王清華渾身一震,那些小學生們也都是張開嘴巴驚呆了。
“我打死你!”,牛牛不顧疼痛死命的一下抱住哼哼,一下將他撲在地上,兩人在灰塵滿布的地上摸爬滾打,蕭鳳給哼哼買的小西裝沾滿了灰塵。
更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麵,這層樓的走廊上麵突然響起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轟隆隆’的聽的人心直跳,“他媽的是那間?”,外麵同樣一個歲數不大的小孩兒跳起來一巴掌打在籃球隊隊長的膝蓋上。
“二娃哥,好像就是盡頭那間。”,盡管牛高馬大,但是籃球隊長唯唯諾諾的點頭哈腰的回答道。
“我幹!”,當那個從宮城來的小男孩帶著一大群六年級的學生們出現在教室門口的時候,王清華的教科書掉了下來“什麼情況?是來幫牛牛的嗎?畢竟牛牛是地稅局局長的兒子,我也正是因為考慮到這點才讓他當…”
“給我打死他!”,二娃雙手朝前一揮,一大群人忌憚著這裏是學校有點不敢上。
“聾了嗎?”,二娃一聲爆喝後,無數高年級的學生們群起而攻,紛紛衝進教室裏麵一把將那個牛牛提了起來,隨後一大群人將牛牛扔在地上抬起腳不斷的踩著他,“瘋了!!瘋了瘋了!!”,王清華有些控製不住局麵的同時,學校安全大隊的隊長帶著一群人迅速的跑過來!
安全隊長拿出甩棍指著吼道“你們這群人要造反嗎?給我停下!”
“******的,啪”,二娃一腳將一根拖把踩斷,跳起來一棒子狠狠的打在安全隊長的臉上,這一棒打的安全隊長暈頭轉向的倒退幾步,一大群保安人員都是紛紛將甩棍抽出來,指著二娃吼道“臭小子又是你,我警告你別動。”
“誰敢欺負我兄弟,我今天就弄死他,武裝·0.4成·域氣!”,二娃脫掉上衣,小小年紀已經四塊腹肌、壯碩身體的他身體表麵出現一層淡淡的金黃色域氣,看的所有保安人員全部驚呆了“這是……這是……”
沸騰了!整個學校的領導紛紛跑過來,就連校長副校長也是聞聲跑過來,當這些老師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的時候全部驚呆了,二娃一個人擋在教室門口,一臉的凶神惡煞,十幾個保安人員每一個人敢上,有幾個保安甚至在地上疼得直打滾,“別打了,別打了…”,校長和無數老師都勸阻的喊道“報警,報警!”
“報你媽,兩個小孩兒的事兒需要報警?”,校長吼著這個說話的老師。
“這是小孩兒能幹出來的事情?”,老師反問著他“小學生能把保安打的滿地找牙?”
看著事情越來越嚴重,那些踩著牛牛的人也停止了腳步,牛牛的父母也風風火火的趕過來,“爸爸,他們,他們打我…”,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牛牛哭泣著跑到媽媽的懷抱,“孩子,我的孩子。”,牛牛的爸爸鼓著眼睛站起來“校長,牛牛是我的心肝寶貝兒,他平時掉一根頭發我都會心疼的,他是我的在掌中寶,今天沒有一個說法,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他媽的今天找死啊?”,二娃想要衝上去給局長頭上來幾棒的時候被哼哼摁住肩膀。
“狗逼小孩子跟誰這麼說話呢?你信不信我今天動用我的權利弄死你?”,被一個小孩當眾吼,這是何等的沒有麵子?
“你死定了,我的爸爸媽媽都是大官,媽媽,他們打我。”,牛牛恨恨的看了哼哼一眼,又滿臉淚水的投入媽媽的懷抱。
“首先,我不會輕易的去招惹別人,是你的兒子先扔我的書包的,其次,我媽今天給我買的西裝被他弄髒了,最後,你他媽是個男人就不要躲在別人的懷裏哭哭啼啼,有種出來跟我單挑!”,哼哼嘲笑的看著牛牛,“課,好像是沒法上了,二娃帶我到處轉轉,下午再上吧,反正數學課沒什麼好上的,以後也用不著。”
“你他媽的…”,看著哼哼居然這麼淡定,局長又想要罵的時候,校長們好像是得知了什麼消息,老師們集體退後了一步,“局長,你得想清楚啊,我沒記錯的話,這個小孩兒好像是青年區的太子。”,局長的秘書在他耳旁輕輕的說道。
局長一愣,疑問的扭過頭“你確定你沒看錯?”
“身為為您排憂解難拿著每個月7萬月薪的人,你在質疑我的記憶力嗎?千真萬確!”,秘書肯定的點點頭。
“你說的我的頂頭大哥,他讓我吃屎我就立刻要拉屎自己塞進嘴巴的喪屍強?這位是他的公子?”
“局長,不必說的這麼露骨,其實上次強哥讓你喝過一次尿你忘記了沒有?噢,我說錯話了,身為每個月拿著7萬月薪的人,我不該揭你的短處的。”,秘書捂上嘴。
局長昂起頭,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畢竟我們現在都是未成年人,有些事情需要父母的幫助這也是理所當然,但是有件事情你一定能夠做到吧。”,哼哼脫掉小西裝,穿過人群走到牛牛麵前,捂著後腦勺噙著淚花的牛牛看著哼哼有點害怕。
“呼…”的一聲,哼哼將小西裝扔在牛牛身上“給我洗幹淨!明天我要穿上。”
鏡頭移向了空中,昨夜的暴雨依舊沒有讓今天露出溫和的太陽之光,陰霾的天空一直持續到晚上,然後一點點的被城市的霓虹燈照亮,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下班的高峰期讓車的長龍一直連綿不斷好幾百米,路旁行人的腳步匆匆,低著頭擦身而過的他們有著各自的港灣。
那些在你眼中生疏的人潮,其實你也是某個人眼中,最陌生的那一個。
夜的霓虹讓喧鬧的一天漸漸趨於平靜,有的人成群結隊的吃著文藝食物,拍著照片發著朋友圈,有的人坐在路旁,撕開塑料袋啃著饅頭,有的人紙醉金迷,揮金如土,有的人熱的一身汗穿著卡通衣服,在大街上發著傳單隻為微不足道的一點補貼,有的女孩兒趴在陽台上看著星空,期望有教授能夠空間移動到自己身邊,疼愛自己,有的男孩看著快播,期望波多老師能夠從畫麵中鑽出來,慰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