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小唐一腳將一個房門踢開,對著裏麵的妓女開了一槍,子彈結束了妓女的生命,讓她們倒在工作的床上,這個床曾經被無數男人躺過,她們也和無數男人在這裏尋歡作樂過,一張張鈔票更是灑在這裏過。
“呀…不要追我不要追我…我沒有幾支糖漿啊!”,一個穿著裙子的妓女在黑暗的小巷中不斷的奔跑著,在他的身後,一個男人像是一隻黑夜獵人般,迅速的移動在屋頂,“嗖…”的一聲,男人如同兔子耳朵般高高立起的白色頭發在月光下一閃而過。
緊接著,和鐮刀構造相同的彎曲陌刀的刀尖,從女人的頭頂直接釘了進去。
他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善良。
“嘿…切…”,莫天陰的嘴巴裏麵咬著一塊冰冷的牛排狠狠一個咀嚼,手中的陌刀刀刃直線切割,“嘖嘖嘖……天將團裏麵怎麼會有這種魔鬼?”,一旁的葉天憐看的有些作嘔。
那個女人的身體殘忍的被莫天陰用陌刀切成兩半,熱呼呼的鮮血濺灑在莫天陰的臉上和他嘴巴裏麵的牛排上,“呼…”,莫天陰一個吸吮,鮮血牛排整塊進入,他一邊咀嚼一邊擦拭著臉上的鮮血滿足的點點頭“味道剛好。”
“你能不能正常點,殺個人開槍不就夠了。”,葉天憐捂著臉不忍直視。
“本大爺一向以凶殘著稱,好不容易有鏡頭,不好好表現怎麼行?”,莫天陰吞下牛排。
“艾滋病人的血你也敢吃?”,葉天憐的一句話讓莫天陰“唔”的一聲睜大眼睛“我……我忘了……”
“你太萌了,我真的不想黑你!”,葉天憐一腳將一扇門踢開,看也沒看,“砰砰”兩槍將裏麵的人打死。
範天恩換彈匣的時候看著坐在屋頂上麵抽煙的唐夜之凰“零號,軍師讓你一把火燒了這裏,你把我們找來幹嘛?雖然我很樂意聽你的命令,但是你這麼憂傷的看著天空算是怎麼回事?”
“燒死他們太殘忍了,我這麼憂傷是因為這叫做意境,我正在慢慢尋找花美男的感覺,現在女孩兒都吃這口。”,小唐努力嚴肅。
“不嘟嘴賣萌、不露出一身排骨好意思當花美男嗎?零號我覺得你可以去參加選秀節目。”,穆天晴吹著左輪槍上麵的硝煙,打開一瓶可口可樂喝了一口笑著看著唐夜之凰。
“嗯……不不不…你們怎麼可以對一個剛失戀的男人這麼殘忍,更何況我爹沒死,我媽沒死,我也沒啥感人故事,去參加選秀幹嘛?對呀!我可以去考慮參加電視劇,我名字都想好了,《來自東莞的你》,怎麼樣?你們來不來?”
“不了不了…謝謝你大爺!”“謝謝你全家啊”,天將團的成員打著哈哈盡量遠離唐夜之凰。
小唐的臉上露出一種‘知己難尋’的寂寞“沒辦法,哥一直就是這樣一個放蕩不羈的男人,不,男孩兒…”
和橋頭村這裏輕鬆的屠戮氣氛比起來,南吳城天空中的戰場似乎要嚴峻的太多太多了。
本來就刺骨割肉般的冷風變得更加的徹骨冰寒,看起來棉花糖般甜美的烏雲被一道道劍氣撕裂的是千瘡百孔,天空中時而會傳來“叮叮叮”的武器碰撞聲,“呼…”,一朵烏雲中,joker的身上還帶著無數縷流雲衝刺墜落著,緊隨其後的是一隻通體鮮紅的血蝴蝶,氣場淩厲,劍劍逼人。
一個優雅但冷酷的展翅,“嗚嗚嗚嗚…”,四道赤紅色的穿透劍氣淩空墜落,直刺joker。
“又來?”,joker的臉上早已經是汗水密布,根據他對血舞的了解,這個家夥很冰冷,而且當初可是把華夏國七戰帝之一虐的直到現在生活都不能夠自理的男人。
“第三回天·黑毒!”,joker一揮手中的黑色長槍,一大片的黑色物質頂著血舞的劍氣沉沉升空。
血舞恐怖的就是穿透係,這些黑色物質並沒有給劍氣帶來什麼傷害,劍氣直接穿透了他們氣息絲毫沒有一丁點銳減的繼續攻向joker,“太無語了吧?”,邪惡joker一個皺眉“第四回天·黑洞吞噬!”
虛空中頓時出現一個旋轉的黑洞,將血舞的劍氣全部吞噬進去。
“好詭異的超能力…”,血舞一個輕語,身體急劇加速的。
“啊…你真是煩死了!”,麵對血舞,joker真的是不能打也不能夠反抗,隻能夠見招拆招。
剛剛抱怨完,一道寒風掃過joker的臉頰,後者猛地舉起黑槍抵擋,血舞左手的寬劍斬在槍身上麵的時候,他右手的另外一把劍橫切而來,“第一回天·黑帶束縛!”,血舞身體上麵的黑色帶子遊移著飄舞過來,一圈又一圈快速的纏繞在血舞的手上。
“嗬嗬……”,血舞輕輕一笑,兩把細劍從天而降,直接切斷了黑帶,“黑閃…”,這一瞬間joker也拉長了他和血舞之間的距離,“上!”,血舞口罩上麵的兩隻眼睛如同寒冷的劍光,在他的操控下,“叮叮叮叮”,兩把細劍在星空下交叉碰撞,宛若兩隻死纏爛打的蝴蝶般殺氣騰騰的朝著joker飛去…
“交叉抹殺!”,血舞又將兩把寬劍扔了出去,“叮”,兩把名為“厄運”“絕殺”的寬劍拚湊成為一個“x”形狀,笨重但是一路帶著無數的劍影,如同一個印章,直直的朝著joker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