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牧驚訝絕倫的看著他“也不要給我編出來這是我自己杜撰這種說法,這是一個君王才有的頭腦,很少有人敢這麼做。”
“你!到!底!是!誰!”,鍾牧一字一頓的看著他。
“boss,我們也需要以後如何稱呼你。”,黑人戰士們也問道。
這個男人轉過身,留予了草地眾人一個背影,一個穿著連帽衫的背影,一個喜歡把帽子戴在頭上的背影,他叼著煙看著遠方在草地上啃噬著草地的野馬,看著天邊的晚霞和歸巢的倦鳥,比起之前的青澀,他的臉頰更加有著人生經曆過的滄桑,隻是在風中,他耳朵上麵的那顆子彈耳墜永遠不會在飄落,因為他永遠的把那顆子彈留在了自己的身體裏麵。
“你可以把我理解成一個從頭再來的人,我不會告訴我過去的故事,就像在我們彼此認識之前,我們都有自己的人生一樣,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因為這個名字,在未來不久將會響徹天堂,讓那些自詡正義之士的畜牲們膽顫心驚。”
“還有…”,他的目光透過天空仿佛看到了南吳城“那個男人毀了我的一切,我要把他的肉一塊塊咬下來!咬!下!來!包括他所有的內髒,隻有這種惡心的咀嚼,才能夠填滿我內心對他所有的仇恨。”
在不久前阿罪和台風死亡教堂的見麵篇章中,阿罪曾經在台風所拍照的照片上麵看到這樣一個人,這個男人把阿罪都嚇得雙手發抖。
是的,照片上那個如同路人一樣的男人就是現在在黑三角的這個人。
那場關於藍焰城生死之戰的戰爭過後,政府的人並沒有找到他的屍體,隻是根據很多人看到,他吞槍自殺,由於那場戰爭太過於混亂,這件事情漸漸的被人遺忘。
他在不久前的一個夜晚走進了一條雞街,先是********後,然後背著她的屍體跑到醫院,請求販賣器官,他用最瘋狂的威脅方式得到了一筆錢,用這筆錢買了炸藥。
他在買炸藥的路上經過一個商店的時候看到一件新出的黑色連帽衫,他站在櫥窗外麵看了好久好久,店裏麵那些一個個濃妝豔抹的售票員捂著嘴嘲笑他。
他曾經窺測過藍焰城,看到在政府的統治下這座城市已經不在是當年那座城市,在夜色的遮蔽下他一瘸一拐的偷渡又離開,當他背對著藍焰陳的時候,他的臉上有著淚水,那一刻她永遠的知道,這座城市永遠不會在屬於他了。
當初叱吒這座城市的男人現在淪落到居然要偷偷的看著它,所以他哭了。
我們無法品嚐一個男人流下的淚水到底是苦是鹹,這些淚,隻為夢想而流。
我想,他當初找俠的時候他還有著東山再起的****,我想,他在把俠給他的那顆子彈塞進左輪槍裏麵的時候,他是一心求死的,我想,當他把槍拔出來然後對準自己的腿部狠狠開一槍,讓鮮血濺灑我們的鏡頭我們無法看清的時候,他是憤怒的,受到嚴重恥辱的。
他是唯一一個把夏天逼入四次絕境的男人,也是讓夏天到現在永生難忘的男人,就像那一次的深淵之談一樣,他說過“我輸給你的,隻是時間罷了。”
“我最幹淨的東西,便是這片皎潔的星空了,現在,它歸你了。”
“每一個人的腦子裏麵都裝著一個罪犯。”
他叫貘羽!
“我叫做貘羽!記住這個名字!”,草叢之上的他轉過頭,嘴角泛起他招牌式瘋子般的笑容的時候,他的瞳孔中,我們的鏡頭能夠超清楚的捕捉上,每一根泛起的血絲似乎都在說著“夏天,給我洗幹淨等著,這一次,我有足夠的時間!”
鍾牧的眼睛在疑惑中變成驚訝“你……你沒死?”
東方!四水之都!
胸前的紅色領帶被椰林暖風吹的徐徐飄動,“啊…擦的真心不錯!”,他看著自己閃閃發光的尖頭皮鞋滿意的點頭道,街道上麵人群都朝著同一個地方,擦鞋的師傅一邊找錢一邊說道“水之都的龍頭齊麟要宣布一個好消息了,地獄島要和櫻花島正式的合並在一起,現在我們就是真正的四水之都了,我得去看看他的精彩言論。”
“嘖嘖!”,路伶崖喝著椰奶讚歎道“最近的大事還真多啊,不過現在最為關注的是唐門戰爭吧。”
“唐門?藍焰城哪裏嗎?哪裏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聽說政府的人已經找到了唐門的根據地,怎麼?來到水之都不看看這裏的龍頭嗎?”,擦鞋師傅數著零錢。
“不用找零錢了!”,路伶崖站起身,走了很久後帶上紅色蛤蟆鏡的跟隨著人群朝著齊麟走去“我,正是為他的性命安危而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