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簡單的在手機軟件上做了個demo,對上蔣眾樞莫名激動的小眼神有些無奈。
這首歌是她這輩子寫的新歌。說實話,她也不是很確定這首歌的效果,但相對於個人來說,餘年很喜歡。
拉長的音調仿佛三十年代老上海的老唱片,舊得有些模糊。
當斑斕從摩天輪開始失『色』
歡笑全兌換成驚愕
在口中苦澀
旋轉木馬一刻不停留
緩慢而詭譎,像是在敘述一個很古老的故事,又像是夏夜一場『迷』離的幻夢。
一個空拍,節奏突然變得快了,歡快的拍子卻暗藏可悲。
都說
再殘忍不過
木馬互相追逐
卻永遠無法相擁
那一刻
你說要走了
我坐的南瓜車還在你白馬身後
從那一刻失樂
木馬哼著兒歌
你卻要走了
連擁抱都吝嗇
什麼話都不說
從那一刻失樂
摩天輪的高度
我嚇得要暈了
合照從你那邊開始失真了
記憶裏沒人了
我知道結束了
就要結束了
音樂戛然而止。
餘年乖乖站好,然而全身上下仍然是冷漠.jpg
半晌,蔣眾樞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一樣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瓜,“你最近失戀了?”
餘年:……
什麼鬼。
“說實話,我覺得我好像除了專業知識以外並沒有什麼可以交給你,畢競你的歌詞和樂感目測都比我好。”
餘年認真的搖了搖頭,“專業知識是我的漏項。如果我不懂樂理,即使我能寫出再多的歌,賦子它們再多的靈魂,但是它們沒有骨,沒有承載它們的軀體,這樣的歌一又不值。”
會有人喜歡,可是不完美,不專業;會獨特,但那不能稱為一首歌。
就算有人幫忙完善了,那也不是一首合格的作品了。
不是完完整整的,屬幹她的音樂
“好吧,我們還是來討論一下失戀的問題吧。”
“對了。”蔣眾樞想起來還有正事兒一樁,“過幾天星光台要啟動一個新人選秀節目,好像叫什麼星火。星光台曝光率不錯,而且這次著名音樂人博朗和名導張鳴親自『操』刀,所以這個比賽應該是相對公平的。”
餘年自然是知道這個節目的,畢竟她前世還參加過。隻不過連鏡頭都沒有看到,就被所謂親人逮了回去。
她說年年啊,娛樂圈那麼髒,媽舍不得你。
然後轉眼又把她賣給別人,用著最髒不過的錢取悅自己。
至今想來,可笑至極。
“雖然說是公平,但在這個圈子裏,永遠都不會有真正絕對的公平。”蔣眾樞歎了口氣,“當然我也不擔心你受什麼委屈,畢竟你是帶資進校。”
餘年:……
“我手裏有兩個名額,一個給你,另一個我給了蘇卜。到時候你們相互照應一下,好歹是同班的。”蔣眾樞緊接著眉頭一皺,“你今年是15吧,監護人要簽字的。”
餘年聞言,一向淡漠的臉上有一絲絲裂縫。
她之前是已經把戶口遷走了……但現在的監護人是……誰啊?
【我虛構了一個人,沒關係,到時候從積分商城兌換一種字體,你可以自己簽。】
不會被查到吧。
【當然!冥界法術怎麼可能騙不過人類!要是那麼雞肋還有誰想成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