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給我科普半陰人的小夥子?”
雲山點點頭。
“你也姓雲?”小風又問。
“恩恩。”雲山一邊拉起雲小風,一邊點頭回道。
雲小風覺著真是巧合,現在的雲氏真是少見,要不是過去有那麼些不如意的曆史,他們的家族也不會變得如此低晦,她眨眨眼睛又問:“你也是雲氏,你不會也是鮮卑族後裔?”
雲山一聽,耳朵動了動道:“我去,你說啥?我沒讀什麼書,不知道我姓氏的來源,我隻知道我媽姓雲,我媽說我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跟傳說中的猴子一樣,沒老爸,所以自幼就是跟著母親姓的。”
雲小風一聽,點了點頭道:“真的?那真是可歎。對了,你為什麼救我?”
雲山笑了笑說:“路見不平,救人一命,這也要理由嗎?”
“也是奧。”雲小風點點頭,臉頰有些發燒道,“剛剛那可是大王孤魂,可你怎麼把他打跑的?難道你的道行飛升過?”
雲山一聽疑惑了:“啥?剛剛是大王孤魂?你開玩笑的吧!大王孤魂的傳說我媽也跟我說過,剛剛就是一團黑煙怪罷了,他見色起意,你的清白差點兒就被毀了,你知道嗎?”
“黑煙怪?還是特別色的黑煙怪?”雲小風臉頰瞬間紅得更加厲害了,“我曹,真可怕,對了,你咋這麼及時的趕來了?奇怪!難道你在尾行我?”
雲山的臉也變得燒紅,他唯唯諾諾半天,轉身就往車站門外走去,他說道:“我原以為,女孩子不會爆粗口呢!這世界是怎麼了?還有你說的尾行是什麼意思?對了,車子已經出發了,你今天還是留下來吧。”
“我曹,你真以為世界上的所有女人都是林黛玉啊,我看她們有些連‘拎袋魚’都做不到呢!”雲小風一見這麼單純的人,心底頓時升起萬分抵觸,她想這貨竟然是個小雛兒?倒是要去試他一試,看看是不是個衣冠禽獸。
雲山一定,停下了腳步,他轉過頭看著雲小風說:“難道不是嗎?女人就應該儒雅氣質,這應該是沒有錯的吧!”
“我……你這個直男癌,你咋不上……”雲小風一聽,心火怒燒,不過也介於是陌生朋友的麵兒,她的話還是“溫和”了許多。
她立馬放下了架勢,雙腿並得極緊,雙手在小腹上折疊,眼睛眨了眨道:“雲公子,看看小奴現在,算不算儒雅氣質呢?”
雲山一定:“啥?何方妖孽啊!你這個心口不一的女人!”
雲小風眼睛又眨了眨:“你不說女人就應該儒雅氣質嗎?咋又不接受了?你不會就是個衣冠禽獸吧,嘴上說的不要熱辣的妹砸,其實心底愣是要那種騷浪賤的婊子對吧!”
“婊……”雲山被說的兩眼昏暗,轉過身,塞給雲小風一個手鈴說,“別,別了,這手鈴給你,有危險就搖鈴鐺,你搖動,我就回會來的!”
“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雲小風看著那個係著紅繩的銀色小鈴鐺,輕輕一搖,隻聽不遠處雲山的手上也響了一下,仔細一看,他手上也纏繞了一個。
雲小風走過去,笑嘻嘻的說:“這東西會不會是定情信物?你該不會喜歡我吧!”
雲山被說的一愣,但卻麵不改色,他回道:“啥?你可把我笑壞了,這鈴鐺又不止你一個人有,還有很多人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