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誰?
肖安像個孩子,像那便靠去。眼角流出淚水,沾染在黑色的頭發上,他的臉貼在女人的鎖骨前,雙手蜷縮在一邊。
是個孩子。
“我們這樣做,好嗎?”
肖安並沒回答想不想,而是輕聲問。
其實,不用問,明眼人都會明白的,無論陌生人,還是熟人,這種跨越雷池的做法必定是大錯特錯的。
這個女人卻輕輕咳嗽一下,眼神微微一亮,“他們兩都可以,我們兩也能行的。”她故意將肖安往自己的身邊摟去。她不是在摟愛人,她更像在摟一個布娃娃,她甚至想將這個布娃娃摟進自己的肉裏,或是塞進自己的骨架裏,融為一體了,這才舒服。
“黔姐……”
肖安奶聲奶氣地叫著。
“哎……”
沈黔輕輕答應著。
“我可以叫你一聲媽媽嗎?”
“可以啊。”沈黔不假思索。
“媽媽……”
“哎。”
正月初十。
離元宵節還有五天。
警察局已經把城邊河,沈黔家,城邊巷都封禁了,但仍然沒有查出凶手的蹤跡。
這時候,一個奇怪的消息傳來了,他們說,沈黔家死去的那兩個人是遠親,他們是luan倫。
接到這個消息的雲小風並沒有吃驚,反而還釋然了很多。
在警局辦公室裏,雲小風坐在招待位上喝著咖啡。秦明捏著一大疊檔案走過來,邊問:“是謀殺,被某種鋼絲勒死,男子的生殖器似乎被上過刑具。”
“刑具?”雲小風搖搖頭,一笑,“確定不是xing具?”
“性……”
雲小風這個女人的話直接把秦明說成了口吃,緩了好一會,他才開口:“嗯,不是。懷疑是……是凶殺。目標可能是……沈黔。”
沈黔。
這個名字一出口,雲小風就停住了動作,下嘴唇貼在咖啡杯上,愣了好一會兒。
“沈黔。新鮮。”她故作玄虛地說道,“你怎麼確定的?有什麼證據嗎?”
“有,是當然。”
秦明從桌邊捏起另外一杯咖啡,邊喝邊說:“現場有她的指紋。”
“指紋?”
雲小風卻覺得滑稽起來。
“沈黔的家,怎麼不能有她的指紋?莫非在家還帶手套活動不成?”
“不不。”
秦明顯然被刺激了,他連連搖頭說,“我的意思是,不是在家,而是在那男人的內褲上。”
雲小風突然綻開了眉頭,覺著事情蹊蹺起來,“為什麼會是內褲?”
秦明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你有沈黔的資料嗎?”
“有。”
秦明趕快將那資料塞了過去。一邊說:“沈黔,今年二十三歲,生父在她十六歲那年意外死去了,從此就和她母親一直生活著。七年相安無事,卻如今發現自己的母親竟然和姨夫luan倫,二十三歲的她也懂事兒了,估摸著慘案就此發生了。”
說完,雲小風也看完了。
雲小風呼了一口氣,眼睛眨了眨,“後麵的是你的推測嗎?”
“當然。”秦明點點頭。
“那麼說,你已經把凶手嫌疑人放在了沈黔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