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既然你知道我的意圖,我希望你可以盡量完整的回答我的問題。”
古野探長點零頭,便:
“請問你的名字是。”
“桃田花子。”
古野抬頭看了女醫師一眼,有些意外。
“桃田花子?”
“對,是的。”
古野似乎有些驚訝,這桃田大家怎麼會來這個城市工作?
因為他知道整個路易城幾乎是沒有姓桃田這姓氏的人,要是桃田,那也應該是都城或者漁村叫得多,但又因為漁村大多有自己的產業,也有自己的大學,那地方幾乎是一塊寶地,所以本姓的人大多很少出外工作,而對於都城的情況,那更是不為一般,相對如此來,桃田姓氏來這個的路易城工作的,還真是讓人意外。
古野探長眨了眨眼睛,便將此事扔向腦後,又問:“芳齡幾何?”
花子則很懂禮節,便點頭自謙:“免芳,二十又五。”
“二十五歲?”
花子再次點頭回應。
“你見過這個叫雲風的人?”
“見過,當然見過。上次我也是她的主治醫師。”
“上次?真巧合。相同的兩次都在你的手下被救活的,你真是她的救命稻草。”
花子趕快搖頭,雙手在胸前擺了擺,:“不,不,我是個醫生,可不能接受別人這樣自己和自己的病人呢。”
“為何?”
古野雙手一灘,坐在一旁的白色靠背椅,看著這個醫生,他卻忽然再也問不出其他問題了,腦袋咕嚕咕嚕,卻忽然開了差,想起了那救出雲風所發生的事情。
“發生了什麼?”
古野探長忽然被女醫師驚得一條,他竟然毫無頭緒的被一個隻認識了幾麵的女人問道“發生了什麼”這種話。
這真是讓人驚訝,她是看穿了我的心思?還是我了嘴呢?她到底是個什麼醫生?心理醫生嗎?
古野看了看桌子旁邊的一個名牌,上麵寫著桃田花子的字樣,職位介紹上明明寫著“外科醫師”的字樣。
她是一個外科醫生?
古野明顯有些懷疑,她怎麼可能隻是一個外科醫生?她如何知道我正在思考東西?或者,她是如何知道我正在思考關於救出雲風那發生的事情的?
“咳……嗬嗬,”古野探長一笑,立起腰板,“果然當醫生的都心細,隻是短短的三秒鍾發呆就被你發現了,你大學真是學習外科的?”
古野學過心理學,自然對心理醫生很了解,他也知道大學的醫科學生是有多麼辛苦,倘若選擇了外科,那麼她的所有時間幾乎都要被這個科目占去,倘若選擇了其他例如心理學的興趣課,那也無非是用來睡覺和休息的。
倘若她真是一個心理醫生,但仍然有些分歧。因為古野知道,心理師和心理醫生也有不同,前者是把看穿別人心理作為癖好,時常將自己的讀心術拿捏在指尖玩耍,他們甚至可以抓住別饒每一秒的情緒變化,並做出相關的推斷和確定,而心理醫生則不然,她隻會去醫治別饒心靈,對於讀心術他們可以是一竅不通,而這個醫生怎麼能夠讀心?何況她還是一個外科醫生,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心理醫生!倘若做到同時學精通這兩門課程,那麼,她也絕對不可能隻有二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