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馨兒一聽身後還有這麼一群可怕的人存在,不由得握緊了雲風給她的那把匕首。
她睜大著眼睛,一副十分幼稚的臉杵在雲風他兩麵前,並:“那麼這樣,你看,研奶奶你有槍,風哥哥又有長刀,我也有匕首,不如咱們回頭幹他們一架吧,這樣就不怕威脅了不是?”
幹他們一架。
雲風和護士聽見這個一直以一個綿羊的形象出現的程馨兒突然出這般話來,竟覺得有些不適,護士輕輕笑著:“我去,原來這個軟妹子的內心也是一片大海啊!”她又回頭看了看雲風,“又是紅梅又是她,看來,你子的口味還真是不賴嘖!”
雲風皺皺眉頭,冷了一眼護士,似乎在暗示她有些事情出口不宜似的。
程馨兒卻笑了笑問道:“大海?研奶奶我心中有大海什麼意思?是誇我心胸豁達嗎?”
護士便哈哈大笑起來,站起身,繼續向前行進道,她背對著雲風這兩人,突然大喊道:“全是浪啊,哎,子,你真要長點兒心嘍!”
如此,雲風的退回計劃並沒有達到共識,程馨兒的反攻追擊也沒有得到肯定,他們的飲用水不斷減少,但他們在沙漠中越走越深。
大約五個時過去了,雲風實在走不動了,他便喊叫著護士:“姓研的,咱們還要走多久啊!”
護士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馬上就要黑了,看來我們要在這裏紮營了。”
“在這裏紮營?你瘋了嗎?我們會被風沙淹沒的,而且現在快到冬季了,沙漠晚上的氣溫能低到零下,我們不被風沙壓死,也會凍死的!”
“沒辦法,快從背包裏把睡袋拿出來,我們走過那個背風沙丘,在那片平地上紮營吧!”
“你還準備了睡袋?”
雲風翻騰著背包,果然在裏麵拿出了兩個被壓縮的之聲兩個塊的睡袋,雲風舉著它對著護士道:“不行啊,這隻有兩個,我們三個人,這怎麼分啊?”
護士嘴巴一撇,罵道:“你笨啊!本來就三個人,我們還要三個人一起睡不成?當然是留一個人輪流值班嘍,不然風沙來了,我們不都死了?”
“哦,也是。”
雲風無奈的點零頭,將睡袋分給程馨兒一個自己拿一個,他看了看護士的背影,心裏糾結了一下並跑上前去,道:“哎,給你吧,我先值,等五個時後,你在值,程馨兒還虛弱,她就不用值班了,接下來十個時我們分了咋樣?”
護士看了他一眼,遲疑了一下便:“好吧。”
夜裏的風真大,外麵秋高氣爽,這裏真是如同寒冬臘月,雲風將背包裏所有的衣服都穿在了身上,蜷縮在火堆旁邊,可即便這樣,那幹冷的氣流還是會直戳戳地從他的袖口、衣領甚至是腰間竄進去,雲風看著空,真是公不湊巧,這時候真的出了星星,而且是漫的星星,南有三星,北有七星,萬裏無雲,一覽無餘,但如此甚好的景色雲風卻並不怎麼欣賞,因為此刻,他隻有一個感覺——真冷!
護士和程馨兒睡過三時後,雲風突然從一個盹裏驚醒,他長長呼了一口氣,看了看四周,麵前的火堆快光了,他便去尋了些沙漠裏特有的枯枝敗葉,在一個山包包上他忽然看見不遠的地方閃著光亮,難道是那群跟蹤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