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你怎麼來的唄。”
雲風絲毫沒有退讓,他質問的語氣十分明顯,在座的不僅是程馨兒,連護士都聽出了他的意圖。
程馨兒更是傲慢,她直接揮揮衣袖,一屁股坐在雲風的床沿道:“我怎麼進來的,我當然是被你誘惑來的唄,要不是在婚禮上你都不一聲逃跑了,我才不會想方設法的鑽到你的夢裏呢!所以,這得怪你自己。”
“怪我?”
雲風覺得程馨兒在胡攪蠻纏。
“你怎麼能怪我呢?我不相信紅梅會讓你進來的,除非,你背後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勢力!”
程馨兒被雲風的話嚇著了,睜著眼睛大喊道:“你......你什麼意思?你還在懷疑我?還什麼勢力,你認為......老娘是黑社會呢!告訴你,姑奶奶我不伺候你了,什麼淑女樣兒,什麼文弱可愛的姑娘樣兒,我都不要了!我現在就要你清楚,我大老遠的來找你,你還懷疑我,你什麼意思?”
隻見程馨兒忽然站了起來,一隻腳蹬在床沿,怒目圓睜,一副要吃了雲風的樣子。雲風和護士齊齊一愣,繃著個臉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見氣氛如此尷尬,程馨兒便大氣一出,從腰間擺出個藍綠色的煤油燈來,不過這燈很奇怪,像是用某種罕見的石料製成的,有油腔,但是沒有放燈芯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年久失修壞掉了。
程馨兒將這東西塞給雲風,邊:“這是老伯伯為了感謝我們的一片心意送給我們的,他這是他祖傳的寶貝,如今遇到有緣人,就送給我們了,我念你是我們的領頭羊,這東西就給你保管了,你可別弄丟了啊!”
雲風接過一看,這東西去了上麵的燈罩還真有幾分“寶蓮燈”的樣貌,通體發藍光,觸在手上冰冰涼,就像碰了千年寒冰一般。
“這寶蓮燈是老伯給我們的?”雲風打量一番問道。
“當然,他還這是他的傳家寶呢!你要是不保存好了,心老娘弄死你!”
程馨兒的話一出口,雲風就打了一個寒磣,護士在一旁笑著:“馨兒不是黑社會,但是這幾句話可真是社會呢!作為過來人,給你點讚啊!”
雲風拱了拱身子,借著光在煤油燈的燈座上看了看,上麵隱隱約約有什麼痕跡,他便吆喝著護士一起看,護士的眼神尖銳,一眼就看清了三個大字,“沙線海!”她連忙道。
“沙線海?”雲風一看,也是這麼回事兒,他忽然覺著不妙,連忙轉頭看了看程馨兒問道:“老伯呢?這東西什麼時候給你的?”
程馨兒有些愚鈍,道:“就剛剛我進來前給我的,他他要去打水了,就是去我們去的那條河。”
“什麼?糟糕!”
雲風忽然從床上跳了起來,衣服鞋子一齊穿,看他的樣子似乎要出大的事情一樣。
出草棚屋,雲風四周看了看,馬棚裏麵的馬全部病倒在地,之前還活生生的仙人掌瞬間就枯成了一隻木幹兒,地上沒有活物了,上烈日高照,沙漠中完全看不到任何行走過的痕跡。
雲風忽然神經兮兮地軌道地上,嘴中輕輕的自言自語道:“完了,晚了。死了,全死了!我知道的太晚了!他們的生命都被終結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