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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千最終也沒有能夠幫的上白颺的忙,白氏企業的業績下滑,白颺再也不能用錢去解決麻煩,因為香水質量原因,現在眾人光聽到白氏企業的名號都害怕。
一失足成千古恨,連日本都沒有幫白颺,因為夜少翎已經通過白颺『摸』索到日本的消息,將它提供給警方,警方經過多日來的精密籌劃,將這些人給逮捕起來。
白颺煩惱這些事情,從昨天開始,他都不敢開手機,但是一開手機,他注意力就許枚所發的消息給吸引住了。
“阿颺,我會為我們的孩子報仇的。”
短短數字,卻讓白梓依起了雞皮疙瘩,他了解許枚,她『性』子一直都很烈,她怕要對付白梓依了。
“總裁...你要去哪裏?”白颺拔腿就跑。
冷風中,許枚唇角掛著絕情的笑意,手中是一把擦亮的匕首,陰柔的擱在白梓依的脖子上,而在她的對麵,是正在和許枚對峙的夜少翎。
“夜少翎,我的刀隻是抵在白梓依的脖子上,但是如果我將刀『插』入她的肚子裏,就不一樣。”
“許枚。”夜少翎咬牙,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痛苦,這痛苦被許枚看在眼裏,反而可笑。她以為夜少翎不會痛苦的,對任何的事情,他都可以做到坦然,現在看來也不是這樣的。“我們的恩怨也早就該解決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不關梓依的事情。”
聞言,許枚嗤笑一聲,“夜少,如果你真的要請求我父親的原諒的話,現在就給我跪下。”
“....”男人膝下有黃金,夜少翎本就是自尊心很強的男人,又怎麼肯輕易下跪呢?
許枚就是要看夜少翎狼狽不已的樣子,她手中握著的匕首再次貼近白梓依的脖子,嘶的一下,白梓依疼的眼裏冒出了淚花,血就順著她的脖子落下。
“你跪不跪下...”
“少翎,不要。”白梓依搖晃著腦袋,“少翎,沒有必要為了我,如果這是我欠許枚的,那我就應該還給她。”
“哈哈,真是情深意重。”許枚的眸光在他們兩個人來回旋轉著,嗤笑一聲。
夜少翎深吸一口氣,“許枚,是不是隻要我跪下,你就放了梓依。”
“跪啊!”許枚咬牙,也不正麵回答夜少翎的話,隻是咬牙『逼』迫著他,她真的沒有想到,堂堂的夜氏集團的大總裁居然會對她這麼低聲下氣。如果她的養父養母在天之靈,一定會感到欣慰吧!
夜少翎的膝蓋剛要落地,兩道聲音卻同時響起。
“住手,姐姐。”
“許枚,你誤會了。”
許枚微微一愣,便看到安偌斯和童彤出現在她的跟前,安偌斯的手中還拿著信封。
“偌斯...”
“姐姐,不要再害人了。”安偌斯勸道,他已經不能再看到自己的姐姐害人了。
“我害人?”許枚嗤笑一聲,接而大笑起來,“這個女人殺死了我的孩子,你居然說我害人,安偌斯,這個女人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迷』『藥』。”
安偌斯掃了白梓依一眼,她脖子上滲出的血跡,讓他的眸光一閃。“姐姐,梓依不會這樣的。”
“夠了。”許枚的眸子在他和許枚的身上劃過,眼中的嘲諷更盛,“這真是嘲諷,一個是我的閨蜜,另一個是我的弟弟,你們都想著幫白梓依。”
“許枚,曾經我一直幫著你作惡,但是我想通了,這樣做是不對的。”在一側的童彤終於開口,說話間,還看著夜少翎,果然,承認錯誤是需要勇氣的。
“開玩笑,童彤,最卑鄙的那個人就是你了,如果不是你,白梓依和夜少翎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誤會?”
在許枚惡毒的話語下,童彤的腦袋埋的很低,許枚說的很對,夜少翎和白梓依的誤會大多都是他製造的。
安偌斯也不準備再和許枚這麼耗著,他將眸光投向夜少翎,夜少翎便朝著他指示『性』的點了點頭。
安偌斯拆開信封,沉重的讀了起來。“致我愛的女兒--許枚。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爸爸媽媽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當是我的女兒,請你不要怨恨夜叔叔一家,他已經盡力幫了我,但是我還是失敗了,對不起,我親愛的女兒,我真的沒有辦法麵對失敗。”
信落在地上,發出冷清的聲音,許枚卻一下子愣住了,她手中匕首也落在地上,渾身的力氣似被什麼抽幹,癱坐在地上。
“不,我相信,爸爸不會對我這麼說的。”
“姐姐,信是不會騙人的。”安偌斯靠近許枚,反將白梓依給推入夜少翎的懷中,夜少翎護著受驚的白梓依,童彤望去,眸底是一片失落。
果然....他們彼此深愛,她是該放棄了。
安偌斯將信遞到許枚手中,“姐姐,你看著這封信,你認得那是爸爸的字跡吧!”
許枚顫抖捧著信,臉上是一般的鐵青,“這...怎麼可能?夜叔叔明明就是仇人的,怎麼可能?”許枚認得那些自己,分明就是父親的字跡,別人是仿照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