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莫寒和司空一踏入漠北之地,妖帝景煌便知道了,隻見他似笑非笑,輕喃:
“來了!好戲馬上開場了!看來離本尊問鼎三界之期已不遠矣!”
莫寒及司空還未來及踏出一步,便見數百名妖族之人手持鋼刀,出現在二人身邊,半是邀請,半是強迫,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之勢。
“主上得知兩位仙君到來,特備下酒宴,恭迎二位仙君。”
“煩請替我本君兩人謝謝妖帝美意,此番尚有要事在身,他日定當登門拜訪。”司空客套回話,轉身欲走。
“主上之命,小的不敢違抗,還請兩位仙君賞個薄麵,隨小的一起赴宴!”一個看似領頭之人,毅然站了出來,攔住了二人去路。
明著是邀請,實則是強迫,眼見脫不開身,莫寒及司空隻得跟著赴宴,一路上,兩人用神識交流。
莫寒,來者不善,恐怕宴無好宴,你我該留神處且留神。
司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如趁此機會,查探下窮奇的下落,看看妖帝究竟是否知情。
兩人一入宮殿,見到的除了簡單的桌椅之外,便隻有石柱,這哪像宮殿,或許九重天的任一柴房都比這裏豪華,對此,兩人心下雖驚,卻並不顯『色』。
“莫寒,司空,你們覺得漠北之地如何?”
司空雖心直口快,卻也知須警言慎行,妖帝的詢問,他不敢如實作答,隻能沉默。
“是否覺得跟仙界相差甚遠?千萬年來,你們仙族之人在九重天上享盡漫山美景,而我們妖族卻一直屈居於此,這麼多萬年以來,你們可有覺得絲毫不安?”
“妖帝,地界乃是由女媧所劃分,人妖仙三界各居一方,各行其事!”莫寒如實回答。
“好,那麼此前四獸破封而逃,你們那高高在上的仙帝明明允諾本帝,待勝利之後便將九重天讓一半給妖族,可直到今日,你們那虛偽的仙帝為何仍未信守承諾?”
“此事,莫寒並不知情。”
“好一個不知情,來人,將莫寒仙君及司空仙君請進客房,沒有本帝允許,不得擅出!”
“妖帝,你這是無故挑起兩族之爭嗎?”
“莫寒,本帝何時說要與仙族開戰了,本帝隻是看到你們累了,好意相留而已,順便也有點好奇你們口中的仙帝若是知道你們留在妖族之時,會如何做?!僅此而已!”
“妖帝如此做不怕失了身份?!”
“莫寒,你如此說話本帝可不愛聽,要知道本帝義女跟你也算師徒一場,你就完全不想知道她的下落嗎?哦,對了,本帝差點忘了,她已判出了東華山,與你而言,不過也就是個陌生人罷了,就算此刻她在水牢受苦,也與你無尤!”
妖帝的一席話看似無意,實則就為了激怒莫寒,果不其然,一聽靈奚被囚於水牢,莫寒臉『色』瞬間變了。
“妖帝,不知靈奚所犯何事?”
“不管犯沒犯事,即是本帝的幹女兒,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若本帝讓她死,就斷沒有生的機會!”妖帝景煌囂張而笑。
所謂關心則『亂』,莫寒氣急,動了手。
見事情按預想的發展,妖帝景煌得意一笑,隻隨手一揮,莫寒及司空瞬間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縱使是九重天年輕輩第一人,在絕對實力麵前也毫無招架能力!
“傳話給仙界,就說本帝好意給莫寒及司空兩位仙君接風洗塵,宴席間,二人卻偷襲本帝,既然是仙族無禮不守承諾在先,就休怪本帝無義在後,以此二人『性』命向仙界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