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見眾人衝向自己,收起了剛才的吊兒郎當,自己也認真了起來,這到並不是害怕自己打不過這些小流氓,而是在上午的時候自己親眼看見自己的力量有多麼的大,如果一個收不住,或許把他們打死也有可能,想到上午踹黃毛的時候要不是但是沒有站穩,恐怕黃毛現在就不是在醫院了,而是在火葬場。
想到這裏心裏不自覺的一陣慶幸,如果自己真是失手打他打死,那後果可不是自己可以承擔的起的,畢竟華夏是一個法製化的國度,而自己現在一沒有錢二沒有勢,隻要鬧出人命,自己肯定是逃不了法律的製裁的。
秦風想到這裏,所以也不敢出全力了,握了握自己的拳頭,仔細的感覺了一下手上的力道,秦風自從知道了自己的力量暴漲後也沒有認真的去感覺一下,直到現在才發覺自己隻要稍微的繃緊身體,就感到自己的力量瞬間在體內澎湃了起來,秦風現在感到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氣,如果現在秦風身前有一頭牛,他也覺得自己能一拳打死。
秦風速度奇快,瞬間便衝到了眾人之間,伸手抓住一人的胳膊,而另一隻手握成拳,閃電般的擊向了這人的腋下,隻是電光火石之間便擊倒了一人,而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自己這方的一人已經蜷縮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著。
秦風並沒有停歇,繼續在人群中不斷地穿梭,所到之處沒有一個人可以站起來,全都哀嚎著倒在地上不斷地呻吟著。秦風確實是打的瀟灑,而對方的人確實越打越心驚,隻見秦風一人如龍入大海一般不斷地遊走著,而自己這邊的人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地了。
不到十秒鍾,對方的人除了汪波和另外兩個沒有上的,其他的都倒在地上起不來了,有的捂著自己腫得像饅頭似的臉,有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向開水燙過的蝦米一樣蜷縮著,個個麵露痛苦的神色驚恐的看著秦風。
汪波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秦風,心想這還是人嗎,怎麼這麼變態啊?又看見秦風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頓時心裏一片驚慌,這麼多年來都是別人被自己帶著人嚇得驚慌失措,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過。
秦風來到離汪波不遠處,隻是瞥了一下汪波,然後看著剩下的兩個還在控製著淩然的小弟,嚇得二人一陣哆嗦,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眾兄弟,二人想逃走,但是腿上如灌了鉛一般沉重,嚇得他二人腿已經不聽使喚了。秦風瞪了一下二人還抓在淩然胳膊上的手,二人一哆嗦便不自覺的鬆開自己的手。
淩然見二人鬆開了自己,本來心裏的怨恨頗深,於是當即在兩位抓著她的小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朝著二人的襠部狠狠地踹去,二人還在用著緊張的眼神看著秦風,生怕他的突然襲擊,不料秦風沒有動手,但是淩然卻動手了,而且手段比秦風還要狠毒,秦風最多隻是把他們打成皮外傷,而淩然卻直接朝著他們的命根子上招呼。
秦風看見了這一幕,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襠部涼颼颼的,心道這個女人傷不起啊。又轉而看著旁邊的汪波,眼神似笑非笑。
“我說兄弟,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必要多管閑事,你知不知道一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汪波眼神怨毒的看著秦風,雖然現在處境對汪波不利,但是想到自己父親在曲陽的地位,便在心裏肯定秦風不敢得罪自己,先前他來多管閑事恐怕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哦?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我得罪不起?”秦風的表情依然沒有變,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好像是在對汪波的嘲笑與不屑。他剛才來的時候聽到汪波說雍奇東是他的哥們,所以他不怕警察,所以他猜測汪波的身份不會比雍奇東高道哪裏去,自己練雍奇東都打了,還怕在多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