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挽起袖子,一副準備洗手作羹湯的模樣,忍不住嗤了一聲,“你們家這情況是不是搞反了?”
“你覺得我們家應該是什麼情況?”
祁然打開冰箱,挑了幾個雞蛋和番茄出來,看都沒看秦崢。
秦崢靠在琉璃台邊,雙手環胸,看祁然動作熟練的打雞蛋,挑眉,“這種事,不是一般都應該女人來做嗎?你堂堂祁氏總裁,你公司員工知道你在家裏是這模樣嗎?”
祁然麵『色』淺淡,語氣自然,“她才17歲。”
在祁然眼中,慕糖年紀還,他照顧她沒有什麼不對。更何況於他而言,照顧她已經成了習慣。
他從未想過,什麼事是應該由誰來做。隻要能讓她開心快樂,他做什麼不可以?
倒是前兩年那丫頭和他生疏,什麼都不需要他做的樣子,他才覺得不舒服。
現在這樣,很好。
秦崢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聞言隻是勾唇,“你也知道她才17歲啊。”
祁然眉心微緊,看他一眼。
秦崢聳肩,“那麼點大的丫頭片子,你說你是怎麼下得去嘴的?”
祁然神『色』驟沉,略帶警告的盯著秦崢,“我對糖寶,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你最好把你那些肮髒的想法收起來。”
秦崢還來不及笑他,他又補充一句,“你要把你這些心思用來查案,也不會是今天這個局麵。”
我『操』!
不愧是兄弟,哪裏痛紮哪裏,秦崢簡直想吐他兩口血。
他恨恨的咬牙,“你難道還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有多厲害?很明顯,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在犯罪,分明就是一個犯罪團夥。”
說完,他一拳砸在琉璃台上,“你等著,要是不把這夥人揪出來,我他媽就不姓秦!”
祁然掠他一眼,拿起番茄清洗,淡淡道:“嗯,你媽姓祁。”
“我靠!”
秦崢瞪向祁然,“祁大少,你故意和我抬杠是吧?”
祁然懶得理會他,“要是不幫忙,就麻煩秦隊出去等著,別在這裏礙眼。”
秦崢泄了氣,很煩躁,抓了把頭發出去了。
再待下去,他得被祁然氣死。
剛出廚房在沙發坐下,就見換了一身家居服的慕糖正從臥室出來。
秦崢掃了她一眼,無語。
丫頭果然還是丫頭,穿的那叫一個粉嫩嫩,衣服前麵是一個粉兔子的圖案,帽子上還有兩個長耳朵。
不長不短的頭發紮成丸子頭,臉白淨,身形嬌。
以前隻當她是祁然的妹妹也就算了,知道祁然的心思之後,秦崢簡直無法直視他們了。
這麼個未發育成熟的青果子,連個女人都稱不上,祁然那廝也不嫌牙酸?
難怪這麼多年都清心寡欲過得像個和尚,感情這眼光這麼一言難盡。
他的眼神太奇怪,慕糖察覺到了,低頭看自己一眼,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她走過去,在秦崢對麵的沙發坐下,抱著一個抱枕問他,“秦崢哥,你看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