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他的身影變成了好多個,在她眼前晃動著。
大腦的暈眩伴隨著一陣陣的燥熱,韓悠悠開始口幹舌燥起來,體內湧動著說不出的欲望。
她目光開始迷離的樣子,很明顯是她體內的藥效開始發作了。
帶著麵具的男人這才讓人鬆開了她手腳上的綁縛。
韓悠悠的理智很快就被那股燥熱淹沒了,她感覺到有男人在自己的手上和腳上觸碰著,渾身一抖,體內的燥熱叫囂得更加厲害。
“唔……”控製不住的低低呻吟了一聲,她覺得自己想要得更多。
抬手就要去抱住那個男人,口中嗚咽著她自己都聽不清的話。
男人臉色不變的一把將她推開。
想要的沒有抱到,韓悠悠體內的空虛叫囂著快要讓她崩潰,身體的燥熱讓她根本不能思考,開始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在地上扭動著,和冰涼的地麵摩擦著。
帶著麵具的男人眸色深諳的盯著她,漆黑眼底湧起的全是厭惡和仇恨。
“好好拍,我要她永遠都記得,她自己這淫賤的樣子!”
身後的人已經架起了攝像機,韓悠悠的反應好像很激烈,沒多久就幾乎快要把自己扒光了。
可她卻始終沒辦法滿足,竟然朝著男人這方爬了過來,口中還不斷的呢喃著“要”“給我”“求你”之類的話。
男人退開幾步不讓她碰著自己,對上她抬頭望來的目光,她此刻發紅的眼底全是渴求的欲望。
他眯了眯眼,冷笑,說了句,“好好玩,別弄死了就成!”
他還沒死,她怎麼能死呢?她得活著,同他一樣,在地獄活著,才行……
他轉身,走出倉庫。
夜色早已經濃黑,他抬眸朝著夜空看去,今夜,依然沒有星星。
男人閉了閉眼,抬手緩緩揭下自己的麵具。
一張俊美如同神祗的臉,一張和祁然一樣的臉。
唯獨右邊臉上有一道很深很長的疤,從眉骨一直到下顎,破壞了他的俊逸,卻又讓他獨添了一分冷酷。
他垂眸,看著自己手中麵具,苦苦勾唇。
你不能做的,現在的我都會幫你做到。
隻要你,好好疼她,永不負她!
……
第二天等慕糖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是中午十一點了。
睡了這麼久,還是覺得累。
一身都酸痛得很,是那種爬過山後休息一夜反而酸痛加重的感覺。
她抱著被子在床上翻了個身,不想起床。
賴了好一會兒,等到清醒了些才睜開眼,小心的四處看了看,沒看到祁然。
慕糖皺了眉,抱著被子爬坐了起來。
剛坐起身,門就被推開了,祁然穿戴整齊的站在門前。
白襯衣黑西褲,看起來幹淨又清爽。
俊美的臉上沒有多餘情緒,還透著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漠然,一副禁欲模樣。
慕糖不由得腹誹,下了床就變了個人似的,果然,男人都是‘衣冠禽獸’。
再對比一下她。
慕糖哀歎,明明出力更多的人是他,為什麼最沒精神的人卻是她?
“起來了。”
看到她已經坐了起來,祁然淡淡道:“既然起來了就去洗臉刷牙,然後出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