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這為老不尊的混蛋!”酒館的大門被猛的推開,艾瑞狠狠的咬著牙咒罵著走了進來。
就在剛剛,他得到了一條噩耗!一條讓他足足在原地驚呆了數十秒時間,依然不敢置信的噩耗……
不久之前,在他快走到酒館的時候,迦瑟斯那個老頭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突然飛出來,來到他身邊,在看著他一陣冷笑以後,竟然說他父親古利已經決定讓他作為他的學徒!
然後在艾瑞發呆的情況下,又劈裏啪啦說了一堆,大概意思就是他迦瑟斯老人家很記仇,你艾瑞做的一切都已經記在了小本本上了,你不用也沒法掙紮了,好好享受最後的幸福時光吧。
說完迦瑟斯基就哈哈大笑的飛走了……
而艾瑞一臉懵逼的站在那裏!他還不敢相信,他這就被賣了?被他的親生父親賣給了前幾個小時還生死相對的敵人?
這在他看來,就是出賣!學徒?說的好聽,實際上不就是封建時候的包身工嘛!
要他當迦瑟斯的學徒?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
“喲嗬,這是怎麼了,”見到艾瑞這副表情,亨利本來憂心重重的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艾瑞往凳子上一蹦,小臉上滿是鬱悶:“先來上一杯血腥瑪麗!”
“血什麼瑪麗?”亨利一下沒聽懂。
“血腥瑪麗!”
“血腥什麼麗?”
“血腥瑪麗啊!就是你釀的那酒,我取的名字,是不是格調立馬就不一樣了。”一說起酒,艾瑞馬上就忘記了剛剛的事,臉上有了一絲笑意。
“我這酒跟瑪麗有什麼關係,”亨利仰起頭想了想,說道:“血腥亨利倒是不錯。”
“……”
兩人為了一個名字爭了半天,說說笑笑之後,心情倒是好了起來,等亨利將酒取了出來,艾瑞就顧不上瑪麗還是亨利了,滿臉陶醉盯著酒液。
……
同時,酒館二樓的房間。
“父親,為什麼要住在這裏!”男孩尋找了半天,發現抬起的腳實在是找不到地方可以放,頓時又委屈的說道。
青年男子有些尷尬,這次來布蘭村,事關重大,要低調行事,在目標達到以前,絕對不能走漏一點風聲,所以暴露身份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是他發現二樓的情況比他想的還要糟糕,或許是因為太久沒人住過,滿地都是浮灰。他想動手打掃房間,卻又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聽到男孩委屈的提問,青年男子第一次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隻好生硬的轉移話題:“其實,這次過來,是有其他目的的,而且和加爾你有關。”
“哦?”男孩一聽還和自己有關,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過去。
“父親這次需要加爾幫忙做一件事情……”青年男子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準備醞釀一下情緒,說出他的計劃,誰知突然看到窗外的一道熟悉身影,眼睛不由亮了起來。
傑夫一路跟著艾瑞到了酒館門外,正準備進入酒館再看看情況,突然察覺二樓有一道目光窺探,抬頭望去,不由愣了一下。然後在二樓青年男子的指示下,悄無聲息的潛上二樓。
“九殿下,”傑夫躬身行禮,房間裏沒有外人,所以他就沒有繼續隱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