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倫問:“那個什麼胥奎聖君,他也在牛駝山嗎?”紅姑說:“不在。他隻在五年前來過一次。後來就沒再來過。每次都是寧森去見他。”明倫問:“他的巢『穴』在哪?”紅姑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寧森首領不說,我們也從來不敢問。”明倫和子兮見她似乎真不知情,也就不再多問。
明倫往四周觀望了一會,指著山下的水麵對眾人說:“你們看,這裏的地形是不是與那沙盤上所示的一樣?”眾人舉目望去,果然如此。
這時,細犬從山洞裏跑出來,輕輕叫了一聲,回到明倫身邊。時候不大,寒離果然在後麵跟來。赤精子點頭讚道:“這細犬果然有靈『性』。”
寒離走到近前,開口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廣成子說:“我們找到這裏,就沒有頭緒了。正在想如何尋找。”寒離往山下望了一眼,隨口說道:“這裏的地形好像跟沙盤上一樣。”廣成子點頭道:“確實如此。我們也發現了。”
明倫說:“我仔細看過那個沙盤,上麵有很多標記都指向湖心那個島。如果寧森做沙盤不是為了演兵作戰,那湖中島嶼就是他另尋的藏身之所。”子兮點頭道:“所以他逃離之後,才急著讓紅姑去毀掉沙盤。”廣成子等人聽了,都覺得有理。
明倫繼續說道:“也許此時,寧森等人已經逃到那個島上。”長生問:“會不會他把人也都藏在那?”明倫說:“極有可能。”寒離說:“那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攻上島去,剿滅寧森一夥,把人救出來。”
廣成子問明倫:“道友以為如何?”明倫往島上望了一會,忽然轉身看著紅姑:“關於寧森和那個島嶼,你還知道些什麼?”紅姑說:“我沒去過島上,對那裏一無所知。不過寧森,還是有些手段。”明倫道:“你說來聽聽。”紅姑說:“他善使掌中網,能變大,能把人忽然扣住。還有個袋子,名叫腥臭袋,裏麵裝的是各種腥臊惡臭之氣。”明倫說:“這些我們都已經領教過了。他還有別的什麼手段嗎?”紅姑說:“我知道的就隻有這些了。”
明倫問:“你是跟我們一起上島,還是願意留在這裏?”紅姑說:“我已經被你們抓住,隻能聽憑處置。又何必問我?”明倫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子兮在一旁說道:“各位道長,我能不能求個情?咱們放了她吧。”紅姑聽了,驚訝地看著子兮。子兮繼續說道:“其實她也隻是奉命行事,並未造成傷害。而且咱們能找到牛駝山,找到這裏,多虧借用她的身份。她剛才又肯說出實情,也算將功補過。”
廣成子輕輕點頭,對紅姑說:“既然子兮姑娘替你說情,我們今日可以放你。你以後好自為之,不可再去作惡。”紅姑激動地躬身拜謝:“多謝道長!多謝道長!”轉身看著子兮,更是心存感激:“謝謝你。”
子兮笑了一下,囑咐道:“你說出山洞的秘密,寧森、胥奎等人一定會記恨你。如果還有別的去處,你最好遠走高飛,別再跟他們為伍。”紅姑說:“你們都是好人。我聽你的,這就離開牛駝山,再也不回來了。”子兮說:“這就對了。快點走吧,路上小心一點。”紅姑點了點頭,『揉』了『揉』眼睛,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