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宴會結束,步瑤光才走到了步一雷的麵前。
而這個時候,不嫌事兒大的杜雪,還自以為挑撥離間地說:“父親生日,做女兒的步小姐不應該這麼空手過來吧?讓人知道了,還得笑話姐夫生了個一點都不孝順的女兒呢!”
步瑤光看著步一雷,一個多餘的目光都懶得施舍給杜雪,幽幽地說:“禮物自然是帶了的,至於是什麼,你就沒資格知道了。”
“你……”
杜雪被她這蔑視的語氣氣得要吐血,偏偏一旁的杜月還伸手拉住了她。
“不管是什麼禮物,都是一片心意,我想隻要瑤光你來,先生就已經很高興了。”
方澤明打著圓場,看著父女倆對視的模樣,就有種針尖對麥芒的感覺,似乎隨時隨地,兩人就會掐起來。
在這麼多人的麵前,丟了臉可不行。
好在壽宴已經進入尾聲,也有賓客陸陸續續地離場了。
終於,步一雷開口對步瑤光說了第一句話,“結束後就和澤明到書房來。”
“……”
步瑤光還沒有回答,他就先轉身走了。
方澤明無奈道:“先生就是這樣,見到你時,總會這麼別扭。大概是不知道要怎麼樣和你相處吧。”
這兩父女,自打七年前開始,關係就沒多好過。
但步一雷對步瑤光這麼女兒,還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步瑤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情也是複雜地有些難以言喻。
宴會結束後,也將近十二點了。
步瑤光和方澤明一起去了步一雷的書房。
進去的時候,發現房間裏還有其他人。
“席律師?”
“澤明少爺,瑤光大小姐,二位好。”
男人西裝革履,一副客氣謙和的模樣,從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步瑤光的麵前。
“公證遺囑?”
方澤明愣了一下,看向坐在正對麵的步一雷,這時候,另一個較為眼生的中年男人也走了過來,說道:“鄙人姓方,是公證所的律師,受步先生委托,和席律師一起作為這次遺囑的公證人。”
“有沒有搞錯?老頭,你連根白頭發絲都沒看見,這麼迫不及待地詛咒自己早點下地獄了?”
步瑤光一把將手裏的文件摔到步一雷麵前的桌子上。
步一雷十指交疊坐在那裏,神色沉冷嚴肅,抬眸掃了步瑤光一眼,“你什麼都不需要做,等律師念完遺囑內容,簽字就行。”
他的話音剛落,席律師就打開文件,念了裏麵的遺囑:
“依照步先生的意思,名下百分之八十的產業,包括動產不動產,都將贈與步瑤光小姐腹中未出世的孩子,在孩子成年之前,由步瑤光小姐作為監護人,暫管所有的分配財產。剩餘百分之二十產業由方澤明少爺繼承,其中要求,方澤明少爺必須承擔步易含小少爺和步瓊華小姐至成年前的所有撫育費用。”
“……”
聽完遺囑內容的步瑤光和方澤明都愣住了。
步瑤光以一種十分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步一雷,“老頭,你這是什麼意思?知道我不會接受你給的財產,所以曲線救國,把繼承權給我肚子裏的孩子?”
步一雷冷哼一聲,看向席律師和方律師:“二位說說,我這樣的安排有問題嗎?”
“沒問題。按照法律規定,瑤光小姐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滿七個月,已經擁有獨立的人權,所以,作為監護人,您也沒有資格替他拒絕步先生的贈與財產。”
步瑤光:“……”
這老頭,那麼多年不見,性子真是一如既往地狡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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