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掌 遭逼婚窮途末路 解悶氣官府難護(1 / 3)

蘇銅錘找不到羅天嬌,隻拿了一封書信。他回到屋裏,還沒打開,就看著那張宣紙,幾經折皺,看得出,是早已經寫好了的。蘇銅錘慢慢的打開信,墨跡早已幹了,不是昨夜寫的。

“阿帥哥哥,我隻能這樣叫你了。對不起,我不想看著你離我而去,隻能是不告而別了。今生能遇見你,又讓你陪我來華山祭奠我的外公外婆,還讓你聽了我的故事,夠了,夠我用這一生的時間回味了。

“我知道你喜歡沐家妹妹,是我自私了。我知道很多事情勉強不得,就像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我走了,別找我,我真心的祝福你以後幸福,快樂!小弟,阿羅!”

寥寥幾十個字,寫得是歪歪扭扭,不仔細看還認不出來。

走了,這樣也好。蘇銅錘自己走出別院,去和掌門劉培生到了一個招呼,就下山了。

到了山下,蘇銅錘找了一輛馬車,往杭州方向去,馬車走出十來裏,蘇銅錘越想越不是滋味,曾幾何時,羅天嬌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已經深深地烙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難道自己已經喜歡上這個女孩了?

不會,蘇銅錘盡量去想沐玉茗,可是越想越模糊。他是那麼的在意沐玉茗,時刻都在想著她,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她的樣子,連她和自己瞪眼的樣子都想不起來。

索性不去想了,一路上他換了幾家馬車,走走停停,內心卻很是寂寞。晚秋時節,他過了河南,進了安徽境內。

和羅天嬌在一起的時候,他是那麼的牽掛沐玉茗的安危,可是離開羅天嬌,他的滿心裝的都是羅天嬌。

這一日,他又到了鳳陽府。舟車勞頓,他想歇一個晚上,第二天去禪窟寺去找羅天嬌,可是在客棧裏,他是滿心的不耐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於是,星夜裏,他又趕著上了三峰山,到了禪窟寺後麵的禪窟。

“羅天嬌沒回來!”這是蘇銅錘最怕聽到的一句話,卻是他聽到的第一句話,也是唯一一句話。這天晚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禪窟寺,怎麼下的三峰山。到了客棧,他迷迷糊糊的睡了兩個多時辰,第二天一早。他又雇了馬車,北上去滄州。

到了滄州,已經是冬季了。滄州之所以出名,主要是因為它是武術之鄉,也是雜技之鄉。蘇銅錘進了河間府,就感覺到了濃鬱的武術之風。不知道是練武術的,還是練雜技的,反正到處都有人在做著各種動作。

滄州不大,但是找個人還真的不容易。蘇銅錘也不能沿街串戶,更不能挨家得去問。也隻有到幾個大的藥房打聽,可是滄州的幾家藥房都不知道有婦女中毒的事情。

不是大海撈針,也是音信渺茫。蘇銅錘在滄州找了半個月,就是找不到。經常跟在女孩在後麵看,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可是看到的根本不是羅天嬌。

算了,不找了,也許是緣分盡了。蘇銅錘找了一輛馬車出了滄州。走到滄州北麵的一個郊邊的小村落,看見村子裏有一戶人家四周圍滿了人。出於好奇,蘇銅錘也走上前去看看熱鬧。

“這個沙家也太霸道了,看上人家姑娘,姑娘不願意,他就邀來一些武術好手來搶!”

“就是,就沙漫天那個兒子,誰家的姑娘嫁給他都是跳進火坑!”

“可不,聽說沙漫天那個兒子十八歲了,還不會自己吃飯,每次吃飯都是老媽子喂。”

“不光是吃飯,吃喝拉撒都不會自己料理!”

蘇銅錘聽人們議論聽出來了,這是有人在搶親,為他傻兒子找媳婦,“大叔,這家裏住的都有什麼人?”

“哎,是外地人,就母女倆,母親還生著病。是沙漫天不地道,欺負人家孤兒寡母!”一位中年人說。

蘇銅錘聽完,向那個中年人點頭致謝後,向人群裏走了走,逐漸靠近了那家的家門。聽見裏麵有人在說話。

“姑娘,你嫁到我們家,你母親的病我負責給你看。你別橫,身無分文哪個大夫會給你家上門看病?”一個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