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便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正在胡思亂想的燕羽被打鬥聲驚醒,闖入了明德軒之內。
在燕羽進入明德軒院之內的時候,一道身影猶如飛來的石彈一般向他衝來。
燕羽眼明手快,冷哼一聲,一個雙腳離地而起,此時身影從他的雙腳之下飛過,他雙腳連蹬,將就要從腳下飛過的身影給硬生生的踩了下來。
轟!
拿到身影的前胸被燕羽雙腳踩踏,整個人躺在裂開的地麵一動不動,顯然是死掉了。
其實拿到身影在飛向燕羽的時候就已經死掉了,是被秦烈一掌震飛了出來,正好撞見了燕羽。
燕羽抬頭警惕的看著庭院之內的情景,隻見庭院之內橫七豎八的躺著將近十多個男子,這些人看樣子早已經死掉,隻有一個還在地麵亂滾。
這些人都身著西夏甲胄,不用說乃是護送拓跋裳的親軍。
“說,是不是拓跋裳派你們殺我們滅口?”
秦烈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扭著那名男子的衣襟提了起來,冷冷的道。
那名男子被秦烈提到了半空,雙腳在空中亂蹬,等到秦烈問出話的時候,他的身體突然一陣亂鬥隨後就見他的口中發出咯咯的怪響,隨後頭一歪眼睛一翻,一股黑色的血流從他的口中溢了出來,不用說已經死掉了。
燕羽跑到了身前,見秦烈將那名士兵的屍體扔了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都說西夏一品堂的人個個都是死屍,今天一見果然如此,想不到他們口中都喊著毒藥,隻要陷入敵人手中,他們就會咬破口中的毒藥死掉。”
秦烈此時幽幽的道。
“義父,剛才你問出什麼了嗎?”
剛才燕羽隻顧著對付飛向自己的那個死屍,對於秦烈是否問出結構並不知曉,此時問道。
“還用問嗎?他們想要殺人滅口!”
秦烈現實搖了搖腦袋,然後平靜的道。
說完,秦烈招呼燕羽,在庭院的幾棵鬆樹下麵挖了幾個大坑,然後兩人將這些死屍都放入了大坑之內,隨後埋了起來。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兩人坐在了庭院之內的石桌之旁,誰也不說話。
“義父,我覺得拓跋裳不會這樣對我們!”
良久,燕羽打破了沉默,道。
“不好說,不管怎麼樣,以後將她忘掉就是,昨天晚上拓跋裳來找過我,和我說了一些話!”
秦烈此時故作醒悟,好似想起了什麼,道。
“她和義父說了什麼?”
燕羽一聽秦烈的言語,瞬間來了精神,一雙眼睛期盼的看著秦烈,問道。
“她說當初給你種下的不是鳳凰蠱,而是一般的情蠱,以後你雖然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每一個月的十五就會發作一次,哪一夜你將會忍受很大的痛苦,直到你死後都不能夠拜托這種痛苦,當你對其她女孩兒動心的時候心就會痛,至於其它的我不說你也知道!”
秦烈講拓跋裳給燕羽中的蠱毒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至於其它卻是沒有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