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數百米的世界,經過兩天的生活,現在蘇薇薇三女對這奇妙的地下莊園,有求必應的哈克已經非常適應。
此時三人正在圍坐在花園裏的石桌上,一起玩著跳跳棋。
“小哈克,給姐姐來杯橙汁!”
任盈盈的話音剛剛落下,石桌的下麵頓時伸出了一支機械手臂,一杯新鮮的橙汁便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唔,小哈克,我這邊也來杯咖啡吧。”蘇薇薇一邊下棋,一邊輕輕說道。
“哎,你們請不要叫我小哈克,叫我哈克先生!”哈克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認真的說道。
“嗬嗬,原來小哈克還是先生呀?”
“小屁孩一個,一邊玩去。”
“奶聲奶氣的,頂多算我們的弟弟……”
看著石桌上飄忽不定的怪臉哈克,三女已經沒有了最初見到它時的害怕心理。
“你們欺負哈克,哈克去找主人,哼!”哈克愁眉苦臉,無辜的憋了憋小嘴隱入了石桌,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傅淩雲的身邊。
此時傅淩雲正坐在一灣池水邊的石凳上,手裏拿著一根釣魚竿,靜靜等候著小魚上鉤。
以前他從來沒釣過魚,看到別人釣魚,特別是那些老者垂釣的時候,總覺得這玩意浪費時間,根本沒什麼樂趣。
這兩天左右無事,便叫哈克弄出一根魚竿,來到這池水邊釣起了魚來。
釣魚講究耐心,起初,傅淩雲還頗有些煩躁,隻是當做一種消耗時間的方式。
隨著這幾天看到的視頻畫麵越來越多,知道的事情越來越多,他的心裏就像是被壓上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
唯一能夠解開壓抑的洪坤教官,卻是遲遲沒到,打電話也無法接通。
也希望能借這種讓人心靜的釣魚趣事,來平伏心中的壓抑,不過慢慢的,心倒也真的靜了下來。
“主人,您帶來的那些姐姐欺負哈克了…”哈克盡量把自己的臉移動到離傅淩雲最近的地方。
“晚上我就去幫你收拾她們。”
傅淩雲淡淡一笑,昨晚後半夜任盈盈那丫頭,竟然悄悄的溜進了他的房裏,說是想念自己被窩的味道了。
“晚上?為什麼要晚上呢?”哈克懵懂的問道。
“這個…哈克,你隻要明白,男人和女人有一種事情大多是晚上去做的,當然也有少部分人白天也會做。但不管是白天做還是晚上做,這對於男人來說,都是對女人的一種收拾方式。”
“噢,哈克明白了,那哈克現在就讓天黑好不好?”哈克興奮的說道。
“這個…不行,必須要正常時間到了的天黑,知道嗎?”
傅淩雲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地下世界其實就是哈克的身體內部,哈克想讓這裏天黑,自然可以天黑,一切皆在它的調控之中。
哈克憋了憋嘴,說道:“真麻煩,那哈克就在這裏看主人釣魚吧,再等幾個小時,哈克就讓天黑下來。”
傅淩雲淡淡一笑,回頭繼續盯著水麵上的釣竿浮漂。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以及從視頻畫麵中的了解,傅淩雲已經對這個機械生命哈克,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前幾天血尊隻是在腦海中述說了一個大概,當傅淩雲真正了解越多的時候,則是更加驚訝。
按照哈克所說,它在地球存在的時間應該在十萬年以上,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地球,當它產生意識的時候,就是在當初遇見傅傲天的那處斷崖下麵。
在那處斷崖中,它一呆就是近十萬年歲月,說起來,它才是真正見證了地球的近代演變過程。
可以想象一個畫麵,機械生命哈克還未有意識的時候,突然降落,在那處山脈砸出了一個坑,形成斷崖。
最初的時候,那處斷崖還不是太深,可隨著地質變化,哈克需要做的隻是偶爾掃清身體表麵的灰塵。
當然,對傅淩雲來說,他明白哈克口中的灰塵,其實就是地質演變的山石,泥土。
打個比方,過去的樓蘭王國,興盛無比,可最終時過境遷,那座城市被掩蓋在了深深的黃沙之下。
千年時光泥土黃沙就能掩蓋一座城市,何況是十萬年的歲月,那處斷崖四周越來越高,中間卻因為哈克的打掃“灰塵”讓那斷崖也越來越深。
這種深不是下降而深,而是四周山脈在長高而變深的。
通過哈克的自我講述,傅淩雲還明白,哈克這種機械生命,本身就自帶一些機械族的記憶係統,這些記憶,讓哈克能夠具備一些初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