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管如何,要把這一切都弄到手。
這樣想著,她回過頭看一眼站在門邊的羅伊,衝她使了個眼色。
羅伊明白,頓時咧起嘴巴啜泣起來。嚶嚶嚶的哭,聽起來十分委屈,十分悲傷。
柳天正在欣賞一個泥質灰陶,聽到哭聲,轉過身去,“喲,是羅伊啊,你個妮子什麼時候進來的?”
要知道,羅伊的父親跟柳天的家族聯係密切,羅伊和柳天是青梅竹馬的夥伴,兩個人向來以兄妹相待。所以,柳天一看羅伊委屈,當然是十分關切。
羅伊也不回答,就是光哭,越哭越委屈,最後捂住臉蹲到地上哭泣起來。
柳天一看不對頭,放下手中的文物,笑道:“羅伊,什麼事啊這麼委屈?都這麼大人了,還像小孩兒一樣哭,過來,到我身邊來,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羅伊一聽,更是委屈,嚎啕大哭起來。
柳天歎口氣,看向胡婉芳,看到胡婉芳臉色凝重,低頭不語,想到羅伊一定是遇到大麻煩了,摘掉手套和口罩,站起來走到羅伊身邊,蹲下來,摟住羅伊的肩膀,“不對啊,我妹妹分明沒這樣哭過啊,快說,是誰欺負你啦!膽子不小,敢欺負我柳天的妹妹!”
羅伊一聽,一下摟住柳天,咧嘴哭道:“天哥,就怕你給我做不了主!”
“胡說!還有天哥做不了主的事?”
“他是惡棍,你會害怕他的!”
“胡說!再可惡的惡棍,天哥也不怕他!說,是誰?”柳天怒了。
羅伊哭道:“就怕天哥說一套做一套!”
“天哥給你做個保證好不好?無論他是誰,隻要欺負了我小妹,我就得懲罰!絕不姑息!”
羅伊這才點頭,哭泣著一下喊出他的名字:“李崇!他就是李崇!就是你的好兄弟臭蟲!”
柳天一聽,剛才還緊繃的一張臉頓時舒緩下來,歎口氣道:“嗨!我說是誰呢,我的小妹啊,你怎麼惹他啊?”
羅伊一聽,大哭,“天哥,我就知道你不敢對他怎麼樣,果真如此,看來我的委屈,我的侮辱沒人管啦……”
看羅伊哭得實在厲害,整張臉上都是淚,胸襟也打濕了,柳天一陣心酸,“小妹,到底是什麼委屈啊,還侮辱什麼的,是不是說得太嚴重了?”
“天哥,他都快把我害死了,你還說不嚴重。”羅伊越哭越委屈,又一次大哭起來,一屁股坐到地上。
柳天見狀,不得不做出為她做主的樣子,“說!臭蟲到底怎麼欺負你了,他要是不給我留麵子,我照樣收拾他!”
“我不敢說!”有靠山做主,羅伊頓時來了底氣,不過跟柳天繞起彎子。
“怎麼不敢說?大膽說!”
“我說了,他個卑鄙小人,無恥混蛋,一定會變本加厲地虐待我!”
柳天沒耐心了,拉著羅伊一站而起,“小妹,說出來,勇敢地說出來,我要聽聽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羅伊搖著頭大哭。
“小妹!”
柳天一下推開羅伊,“你要是再不說,我可是不管了!”
羅伊緊盯著柳天的眼睛,哭道:“天哥,他侮辱我,他強行霸占我的身子!”
柳天一驚,“這怎麼可能?”
他知道李崇喜歡美女,但是也知道李崇是一個有分寸的人。
“看看,我說出來你也不相信我,難道我會自己侮辱我自己嗎?就是昨晚上,我聽胡大姐的話,給他送茶水,他竟然一下摟住我,撕光了我的衣服,而後就開始那個了……他把我弄得很疼,疼得我撕心裂肺,大腦也好像缺氧了……”羅伊咬住嘴唇,啜泣著說不下去了。
柳天仍是懷疑,“小妹,你是修行者啊,你的功夫呢?”
“天哥,你別忘記臭蟲也是修行者,並且他事先設套兒,故意用迷香熏倒我,我四肢無力,可是大腦一直十分清醒……他撕光我的衣服,而後就開始一次次地虐待我……我乞求他,我說我是天哥的妹妹,我乞求他放過我,可是他卻說他玩弄的就是天哥的妹妹……”
“混蛋!”柳天佯怒,大罵一聲。
實際上他心中很清楚,就算臭蟲會迷戀羅伊的身子,但是也不會說出那種話來,絕對不可能,那種話隻有是他的死敵,才會說出。現在一定是李崇什麼事對不起她了,她過來尋找一些安慰。
想到這一點,他又笑著問道:“小妹,咱可不能亂說話,有誰看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