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極其矮小,因為長年不見陽光,他麵『色』顯得白的嚇人,渾身上下充滿了陰鶩的氣息,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花有缺提起步子朝大門的方向走去,小童子見狀恭敬的跟在他的身後,遠遠望去,兩人的身高竟然無二一般。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大門處,小童子上前兩步把門打開,花有缺跨步走出大門。
“敢問閣下可是花有缺花神醫?”薑稚突聽大門傳來聲響,急忙的上前詢問。
花有缺抬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名長相脫俗,身材玲瓏的男子,他懷中抱著一名昏『迷』的男子,看起來就是為了懷中的人求醫。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花有缺雙眼上下的打量薑稚,暗自揣摩著薑稚到底是何身份,又是從何處知曉了他的身份。
“你大膽!”黑小二聽到有人對自家寺公無禮立馬冒出頭來嗬斥,雖然最近寺公脾氣不再那麼暴戾,但是也別當他們內侍監真的無人。
紅衣黑袍、麵抹胭脂、唇點朱砂,內侍監的人!花有缺瞳孔微縮,眼中透出一股不明情緒。
“閉嘴!”薑稚一把把黑小二拉到身後,黑小二這個傻缺,有沒有弄清楚狀況?搞搞清楚現在是他們上門求醫,站在別人的地盤有求於人的是他們。薑稚惡狠狠的警告的看了黑小二一眼,轉過頭朝著花有缺歉意的笑笑:“實在不好意思,下人不懂事兒,我代為賠罪。”
“寺公……”黑小二嘟囔著叫了一聲,習慣了以權勢壓人,黑小二很不爽不過一個鄉野大夫寺公跟他嘰嘰歪歪的幹嘛?要是敢不從命令直接殺了就成,跟他費什麼話?
黑小二聲音雖小那句寺公可是卻被花有缺收入耳中,在晉國能被稱為寺公的人,除了薑梓那個濫殺的佞臣還能有誰?花有缺臉『色』頓變,看向薑稚的眼神變得冰冷:“原來是寺公大駕光臨!”
“不敢當!”對方態度突然變得不對薑稚升起了抹警惕。
“寺公想救你懷中的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花有缺看向西南方向,眼底帶上了抹厲光。
“不知花神醫有何條件?”
“我要寺公朝西南方向跪上一夜。”
“找死!”竟然敢叫寺公下跪!黑小二從薑稚身後突然串出,帶著煞氣的一掌擊向花有缺,花有缺拂袖而過,袖中白『色』的『藥』粉朝黑小二的方向灑出,黑小二隻感覺手心一痛,整個白淨的手心手背上泛滿了青紫『色』。
薑稚伸手快速的點了黑小二幾處大『穴』,見毒沒有再蔓延,這才鬆了一口氣,而後轉頭一臉殺氣的看向花有缺,竟然敢傷她的人。
花有缺似乎對那浸染殺氣的眼神仿若未覺,而是看向薑稚冷笑道:“寺公這是要大開殺戒?我倒是死不足惜,可惜的是寺公懷中之人,當屬風華正茂之齡,卻隻能為我陪葬,說起來我該感到榮幸。”
薑稚深吸了幾口氣才止住了想要殺人的怒意,對,她是來救夫司的,夫司在薑梓手下幾年已經受盡了折磨,被薑梓摧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