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突然希望主子不要太過,寺公掌晉國權勢,想要攀附之人眾多,主子就算再得寺公的心也不可能一枝獨秀。
寺公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主子以前何曾見過寺公關心後院之人的死活了?都是發泄鞭打之後能挺過的算命大,不能挺過的扔『亂』葬崗了事兒。
小六子端著托盤準備退下,夫司突然出聲:“等等……”
小六子轉頭看向神『色』明顯不在狀態的他家主子。
“你去給我找找各種木甲機關術之類的書。”夫司眼底升起一抹堅定,寺公現在對這些東西有興趣,他也必須要研讀,這樣也能避免今日這種寺公和別人聊得熱火朝天他卻『插』不上嘴的尷尬情況。
看木甲機關術之類的書?不是他想打擊他家主子,不要說這類書不流傳於世,就是有,看那玩意兒也是看天分的好嗎?他家主子從小熟讀的是詩書,木甲機關術類的書他確定看得懂?
另一邊,薑稚走在前頭,公允桑跟在她身後八卦的問道:“那就是你後院的人?聽聞你千歲府號稱天下美『色』,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幹*你何事兒??”薑稚腳步不停。
“不是,我隻是覺得若是真的那你眼光還真不怎麼的,就那種貨『色』也能看得上眼,還關懷備至到那個地步,說真的,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沒有見過真正的美人?”
“什麼貨『色』不貨『色』的?人家有名有姓的,叫夫司,況且你一個小鬼管這麼多幹什麼?”薑稚停下腳步一本正經的看向公允桑,公允桑對夫司的態度惹得她頻皺眉頭。
“哼,要我說你要寵起碼也得寵個長得能看得過眼的人,那*日在你馬車隊中看到個人就勉勉強強長得不錯,就一身白衣那個,你晾著那麼個人不寵幹嘛去寵別人?”
一身白衣?長得勉勉強強不錯?薑稚好笑的問:“你說司寇?”她倒不知道司寇什麼時候就成了她的人了?況且寵司寇?她怕被司寇那群追崇者殺死。
“你說那人就是司寇?那還是算了吧。”公允桑聽聞司寇臉『色』悠的變冷,不屑的哼了一聲道:“我說呢,怎麼會有人有如此膽量,長得醜還敢穿著一身白衣到處招搖,原來是天下推崇的司寇先生!”
“怎麼?你和司寇有過節?”薑稚湊近詢問,真是奇怪,憑司寇的做派,該是那種溫文儒雅,公子如玉般受世人敬仰毫無黑點的人,斷魂派傳人更是天下皆知,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和公允桑這種小鬼計較近而結怨的人。
“沒過節,隻是單純看不慣而已,不行嗎?我跟你說你千萬別對那種人上眼,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一身白衣裝仙人不說,問題是還醜!你若是真上眼了隻能說明堂堂九千歲的你眼光真是沒救了。”
得,她眼光太低,也不知道是誰一開始極力推薦來著。
但是公允桑這小鬼就因為單純看不慣,就從一開始的勉強能看到現在的又老又醜?薑稚十分想知道,司寇正當風華正茂要是聽見了這小鬼的話會不會被氣得失了風度?毒舌啊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