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印鑒和書信又再次奉上給姬汝,姬汝接過一對比書信之上的印章果然沒有花印,手下的寺人在這時已經把堆積起來無用的奏折取來,奏折上的筆跡和書信上極其相似卻還是能看出不同。
姬汝捏著書信有些不敢抬頭去看薑稚,朝劉文書說道:“劉愛卿請起身,是孤未弄清楚事情原委誤會了愛卿,費愛卿,還不快跟劉愛卿道歉。”
道歉?想這樣就算了?玄少宣他們想告他買官賣官,彈劾寺公包庇縱容下屬,他們是覺得有陌上漓在場就算是惹怒寺公寺公也不會順手殺了他們不成?雖是如此可是也不代表他是軟柿子,被人捏了還能一笑而過,劉文書冷笑一聲:“陛下英明,臣乃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此事隻怪有些人想蒙蔽視聽還望陛下嚴懲妄想蒙蔽陛下和誣陷老臣之人,此人留在朝中隻會令朝綱不穩。”
費德忠自從劉文書遞上印鑒就知道情況不妙,果真是老『奸』巨猾的佞臣,居然偽造了書信以防萬一!可是劉文書以為書信作假就能逃避罪責嗎?這也未免太不把他們放在眼底了,他們趁薑梓不在京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收集證據,為的就是要斷掉薑梓的這根左膀右臂,費德忠跪地磕頭:“陛下,雖然書信上的印章被人作偽分辨不清,但是買賣官的受賄巨款地址臣卻是真的知曉,隻要陛下您派人前去搜索一二,劉禦史大夫是否清白一查便知。”
姬汝抬眼直直的看向不發一言的薑稚,雖未說話卻讓他不敢再多語。
“費德忠,你不要太過分,信件既是偽造便是你誣陷在先,你誣陷朝廷三公,以下犯上按罪當誅。”劉文書麵『色』陰沉。
“陛下,臣也覺得劉禦史大夫所言有理,費典客此乃誣陷剛才陛下已經查明,請陛下嚴懲費典客。”劉潭逮著機會急忙幫兄長進言,劉家坐到今日這個位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是兄長出了什麼事兒劉家亦會被牽連。
“陛下,請陛下帶人搜查劉禦史大夫府上,若是證實臣所是虛言臣願以死謝罪。”費德忠毫不相讓,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豁出去了。
“陛下,臣亦覺得應該搜查劉禦史大夫府上,嚴正視聽。”玄少宣出列一步。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陛下您也看見了,玄大夫和費典客這是要不把老臣拉下馬不罷休,既是如此,臣也有本啟奏,臣身為禦史大夫負責糾察百官,剛才上殿覲見之時玄大夫和費德忠步履不穩殿前失儀,臣已記錄在案。”劉文書邊說便從懷中掏出一本書冊,雙手呈上。
“劉文書你竟然公報私仇。”費德忠麵『色』發黑,沒想到劉文書居然扯到殿前失儀之上。
劉文書冷哼一聲不屑回答,不好意思他就是公報私仇怎麼滴?他們以為他這個糾察禦史是吃白幹飯的,之前膽敢在宮門前不屑他的人他都給記載在案了,誰讓他坐到這個位置上了呢,費德忠敢彈劾他就要準備好被他糾察的準備。
『奸』臣,氣焰如此囂張,玄少宣看向陌上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