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眼角下的那顆讓人一見之下憐惜不已的淚痣,在月『色』下更增添了幾分奪人心魄的氣息。難怪能把薑梓『迷』得神魂顛倒萬千美『色』都覺不及,單就月下這份姿容也有這個資本。
陌上漓在薑梓三步之外停下腳步,身上出塵的氣息沒有因為多看減少反而有遞增的嫌疑,薑稚不過片刻就收回了眼神,說真的她對陌上漓這款男人真的沒興趣。
“少宣和費德忠多日未歸,不知寺公可知他們的消息?”陌上漓看向薑稚,朦朧的月光下臉抬仰的幅度正好『露』出往常最惹得薑梓愣神的角度,聲音卻無比淡漠的開口。
“玄少宣和費德忠?怎麼他們兩人失蹤了嗎?”薑稚皺緊了眉頭開口詢問,位列九卿誰敢在皇城下綁這兩位?不過陌上漓從不踏足千歲府的地界,現在卻出現在這裏。
薑稚見陌上漓盯著她的眼神她突然很想開口罵人,陌上漓該不會以為玄少宣和費德忠早朝彈劾她,所以她公報私仇把兩人給綁了吧?放屁!她要是想綁人泄私憤也不會找這兩人剛彈劾她不久的時間段,這不是擺明了是她做得嗎?她相信就算是薑梓也不會幹這種事兒,薑梓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是當場拍死人哪會什麼把人綁走泄私恨這事兒?
“若是寺公知曉兩人下落,還請寺公透『露』一二,子琴定感激不盡。”陌上漓麵『色』依舊,用著這些年來除了引薑梓出晉京的時候才『露』出的柔和嗓音再次詢問。
要是薑梓聽到怕是不管不顧這是哪兒她是誰,立馬派人把人奉上給陌上漓了,什麼人不是她綁的?拱衛司內侍監的人是吃白幹飯的?為了討好陌上漓讓拱衛司內侍監的人滿城翻人這種事兒對於薑梓來說還比上陌上漓稍微對她柔和一點。
“陌相說笑了,兩位的下落本公真的不知,陌相請回吧。”今日實在太累沒時間和陌上漓討論撇清她有沒有抓人的嫌疑,反正人又不是她抓的是陌上漓找錯了人,薑稚向前一步和陌上漓錯開身子,打算越過陌上漓直接往前院大門口走去。
前行速度沒有半分猶豫,臉上也沒有絲毫因他示好而『露』出狂熱表情,直到那道身影越過陌上漓就要離去,衣袍在空中劃過沒有往日的拖泥帶水,陌上漓眸中神『色』變深,伸手攔住了薑稚前行的腳步。
薑稚麵上的神情變得十分難看,她平生最不喜人糾纏,陌上漓什麼意思她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他難道沒有聽清?印象中陌上漓從來沒有如此耐心。
陌上漓慢慢的踱步走到薑稚身前,麵上的神情亦變得與他的嗓音一樣柔和道:“寺公,請寺公府上做客的事子琴已經定了日子。”
陌上漓這是什麼意思?覺得她『色』令智昏到別人稍微引誘示好就得貼上前去?不好意思她不是薑梓,陌上漓這套或許對薑梓有用但那是因為他是薑梓心中之人,薑梓容不得他半點為難表情,薑稚盡量壓住渾身的火氣,沉聲道:“讓開……”
陌上漓隻是覺得今日的薑梓十分奇怪往日他隻要是稍微對他溫和一點他哪次不是點頭哈腰的什麼事兒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