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肌膚在他使勁的『揉』搓之下全部泛起紅『色』他動作還不打算停。

張全被嚇得一驚,可是又不敢上前提醒,把之前接過的寺人遞上的浴巾呈上放在一旁,姬汝看見來人是張全動作不停,張全把浴巾放好退了下去。

等待良久,姬汝衣衫整齊的出現在甘泉宮大門口,麵上的表情已經恢複往日的平靜。

張全見狀,手中的拂塵一掃,嗓音高昂出聲:“陛下起駕。”

姬汝上了皇攆,身後跟著一群隨侍的婢女寺人,隊伍整齊歸列的朝宮宴方向行進。

薑稚逛了一圈回到宴會,遍處找尋不見薑稚回來候著的黑小二見此鬆了一口氣,恭敬的守候在一旁。

姬汝到來宴會開始正常舉行,首先上的是宮中教坊身段柔軟的舞女排練月餘的舞曲。

薑稚拿著酒杯窩在身後的塌上,手指摩擦著酒杯杯沿心不在焉,沒有心思欣賞那些鶯歌燕舞。

“黑小二,南城掌握在誰手裏?”薑稚突然抬頭詢問,既然決定要重啟兵器鍛造坊她先得弄清掌握的人是誰。

南城?黑小二聞言頓了良久,茫然的看向薑稚:“寺公你說的是哪個南城?”

薑稚抬手抓起一顆葡萄就往黑小二身上扔,哪個南城,晉國能有幾個南城?值得她問得又能有幾個南城?內侍監給他握著沒出問題真是讓人慶幸。

黑小二習慣『性』的想伸手拂開薑稚扔去的葡萄,不過反應過來是他家寺公扔的站著沒動,任由那葡萄砸到他的腿上,縮了縮沒感覺到疼痛站直抖了抖衣袍,葡萄順著地上轉了個圈停在原地。

“寺公您說得是晉京外出五十裏的南城?”黑小二斟酌一番開始,寺公最近似乎對木頭那些玩意兒十分有興趣,晉國南城還屬於皇家的時候曾經是最繁榮昌盛的機關武器鍛造地,想必問得是這個南城。

“現任城主是誰?”薑稚伸手扭了一顆葡萄放進嘴裏,又癱回座位上。

城主是誰他怎麼知道?那種荒廢的爛地他幹嘛浪費精神,黑小二心底暗戳戳的腹議可又不敢把話直說,他怕他家寺公把他給宰了。

“說話!”薑稚一顆葡萄再次朝黑小二賤兮兮的臉扔過去,正好砸到黑小二的額頭上,黑小二伸手若無其事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水,見薑稚麵『色』不好趕忙小心翼翼的上前給薑稚倒酒:“寺公,看節目,一會兒該是曲目表演了。”

問他南城城主是誰看個屁的節目,薑稚知道黑小二估計也弄不清懶得戳穿他,回府問問白小一肯定什麼都能弄清了,薑稚接過酒轉頭看向中央空地,正好剛才的舞女跳完最後一個動作行了個禮恭敬的退了下去。

這次出來的是一名身著紅衣抱著琴的男子,他一步步款款走來吸引了大半個宴會人的目光,薑稚看著有些眼熟的人,打量了一眼有些驚奇此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又伸手去扭葡萄吃。

黑小二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雙眼緊盯著站在宴會空地中央的紅衣男子,曲流殤?誰給他的膽子私自出府還當眾拋頭『露』麵彈曲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