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消停了?薑稚側身躲過第一把匕首,正待想要躲過第二把匕首,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人抬腿踢回了那些匕首,替她擋住了隱伍的攻擊,匕首受力之下往隱伍的方向『射』回。
薑稚還未看清眼前替她擋住攻擊的人是誰,就被一股大力拉著後退了兩步,退到了安全距離。
“沒事兒吧?有沒有傷到哪裏?”司寇拉著薑稚上下檢查,向來形不外『露』的眼中竟帶著本不該屬於他的驚慌失措。
“沒事兒。”薑稚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兒,隻是有些奇怪明明該離京的司寇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之前兩人鬧得不歡而散,按理司寇不該出手救她才是。
司寇在確定了薑稚沒事兒之後,這才轉身看向一邊正在交手的隱伍兩人,麵冠如玉的臉上有著他都沒發覺的肅穆,白衣勝雪壓不住他心底『蕩』起的怒意:“心魂,不必留情。”
話音一落,對麵跟隱伍交手,之前替薑稚擋下攻擊的那名年輕少年一改剛才隻是抵擋的招式,由試探全部化為淩厲的攻擊。
心家的人?隱伍抬手擋住心魂突變的招式,心底卻驚恐萬分,雖屬隱衛可是習武之人沒人會不知道心家,晉朝開國之前就已經存在的隱秘世家,以內功心法聞名於世,隻是心家的人向來神秘,從不輕易現世,想不到心家的人也會有被人驅使的一天,隱伍看向心魂嘲諷出聲:“心家也是天下堂堂的大家族,竟然會幫一個殺人如麻的『奸』臣閹人,難道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心家人向來隨心所欲,隱伍的小算盤對於心魂來說沒有影響力。
心魂對於隱伍的嘲諷仿若未聞,趁隱伍說話疏忽的空檔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隱伍被踢得退後幾步,胸口處傳來震『蕩』,知道不敵對方,捂著胸口不再多留轉身離去。
想逃?沒人能在他手下不受傷就離去,心魂神『色』冷厲的追了上去。
“你怎麼會在這裏?”薑稚還是沒忍住心中的好奇把話問出了口。
心魂隱伍一走,司寇聽到薑稚的問話收回眼神,突然間看到薑稚脖子上那條被匕首劃破的小傷口:“你受傷了?剛才怎麼不說?”說完話來不及回答薑稚的話急忙要撩開薑稚的衣領查看傷勢。
“沒事兒,一點小傷死不了人,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裏?”薑稚揮手躲過了司寇想要上前的手,奇怪,不過一點細微的小傷口,司寇怎麼就看到了。
“別動,我看看。”司寇拉過薑稚,強硬的拉開了她遮著頸脖的衣領。
衣領拉下,白皙的頸脖上紅『色』的細線傷口尤為的刺眼,司寇眼底積蓄起怒意。
司寇突然不說話了盯著她受傷的地方一臉沉怒,薑稚被他臉上的表情嚇到,心底一沉:“怎麼樣?沒事兒吧?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那時候沒注意,不小心傷到的。”說完話急忙伸手想要去撫『摸』傷口確定是不是有什麼大問題。
“別動……”司寇把薑稚剛伸出的手按下,從懷中『摸』出一瓶白淨的瓷瓶,從裏邊沾染了一點抹到那受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