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紙上寫了幾個字,而後把紙條塞進圓桶之中,拍了拍信鷹的頭,信鷹撲扇著翅膀飛向空中。
薑稚做完一切之後這才滿意的轉身,卻不想剛轉身,鼻尖一股惡臭的酒味飄來,一名身著青袍的男子『淫』笑著出現攔住了她的去路。
“小美人,這是要去哪裏啊?”朱壽庭雙眼充滿**的上下打量著薑稚全身,眼下縱欲過度的浮腫眼圈看起來觸目驚心。
小美人?是叫她?她這是被調戲了?薑稚嘴角抽了抽。
朱壽庭眼底一冷,地處偏僻早就拋卻了心底那點擔憂,況且對方慌『亂』不驚的表現更加讓他覺得對方就是出自風流之地的人,不然麵對陌生男子的調戲豈會如此鎮定,朱壽庭直接上前一步繞到薑稚身前攔住她的去路,一對放肆的眸子掃『射』著薑稚,半是威脅半是急『色』的開口:“小美人,乖乖聽話,把爺伺候舒服了,到時候有你的好處。”一邊說著一邊猛地撲上前去湊嘴就想一親芳澤。
薑稚麵『色』一冷,眼中溢滿股股殺氣,在對方撲過來的時候伸腳狠狠的踹向來人。
朱壽庭隻感覺腰間一陣疼痛,身子突然騰空而起,被一陣大力踢往船外,重力之下身子又急速下落。
“噗通……”一聲響,朱壽庭隻感覺本眩暈的腦袋迅速清醒,一股刺骨的寒冷透心涼的侵蝕全身。
雖然過了寒冬,但是時值初春,寒氣並未散去,落水的感覺可想而知,朱壽庭撲扇著身子盡量浮出出麵,一派驚慌的朝船上呼救:“救、救命。”
薑稚直接無視,慢慢的踱步回了席間。
曲流殤和旁邊一人寒蟬完之後,轉頭看到薑稚回來的身影,不敢怠慢的又繼續低頭和人交談。
宴席還在繼續,罔敏智喝著酒琢磨著九千歲到此的目的。
周飛望著薑稚那副旁若無人的狀態,心底抑鬱的要死。
緋顏紅著臉打量著在人群中鶴立雞群,如魚得水的曲流殤,心跳加速,麵『色』發紅。
李周武笑嗬嗬的討好著心不在焉的緋顏,把身邊的果子一個勁的往緋顏旁邊推去。
朱壽庭拖著濕漉漉的衣袍歸來,地麵之上他所過之處泛起一道道拖拽出的水痕。
羅瓊見狀放下手中的酒杯,眼中冒出一股驚疑之『色』,看向朱壽庭眼含奇怪的詢問:“朱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渾身都濕透了?”
朱壽庭自回宴會席間開始就滿臉血腥的盯著薑稚的方向,陰鶩的眼神恨不得吃人,對於羅瓊的問話厭煩的要死,他本就是調戲人不成反被人踹下去船,難不成這種事兒還能說出來不成?他雖然不要臉但也不願這種事兒暴『露』在陽光之下,朱壽庭雙眼犀利的捏緊了拳頭,麵『色』陰沉的開口:“不過就是路上不小心,掉到了船下,幸得小時候習了點水『性』。”
“什麼?朱兄你掉船下了?怎麼不早說,不,啊呸,是怎麼會掉下船呢?朱兄你怎麼樣?”羅瓊關切的打探詢問。
“無妨,這不是上來了嗎?”朱壽庭擺了擺手,現在不欲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薑稚回來繼續把花生咬的咯吱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