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眼神一驚,他以為薑梓不會答應,畢竟三分利的數目不算小,按理薑梓的『性』格不是『逼』急了不會答應,司寇看著薑稚嚴肅的臉『色』,頓時覺得礙眼得緊。
薑稚見司寇良久未說話,心底一沉,說得好好的司寇不會又反悔吧?或者還想要借機提出什麼附加條件,靠,這次說什麼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答應了,就弄點破兵器虧得夠本的!薑稚警惕的看向司寇:“行不行你給句話,你別告訴我你又想反悔啊。”
沒想到薑梓現在還在惦記著他會反悔,他在薑梓的眼底就如此沒有誠信?司寇疲憊的捏了捏挺拔的鼻梁,心底說不出的心累,就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永遠得不到想要的回應:“人我明日會調回去,今日就先到這裏吧,我有些累了,恕不遠送。”
司寇從座椅上起身,飄逸的長袍滑到地麵之上,不再看薑稚一眼隨之往外走去:“童一,跟上。”
“啊,哦,來了!”這就走了?童一抬頭掃了薑稚一眼又迅速低頭,什麼話都沒說默默的跟了上去。
兩人一離開,黑小二麵『色』陰鶩的盯著兩人的背影,眼中殺機一閃而過,竟敢趁機要挾寺公,真是該死:“寺公,他們欺人太甚,要不奴去把他們給解決了,讓他們幫忙是看得起他,他竟敢坐地要價!”
“解決什麼解決?走了,嫌我剛才被人看不起很有麵兒是不是?”薑稚惡狠狠的瞪了黑小二一眼,他以為司寇是誰是他那點功夫就能解決了的?
說完話也懶得再看黑小二那腦子缺根筋的二貨,轉身往外走去。
黑小二被罵的一頭霧水,見自家寺公走了,趕忙提起步子跟了上去。
司寇站在窗前看著窗前的月桂翠綠的葉子,童一恭敬的站在他家先生的身後,看他家先生的樣子心底鄙視不已,看先生的樣子似乎出門就後悔了,可惜現在又不好回去,誰叫他刁難那大魔頭了?現在隻能自己難受,活該!
司寇伸手拽了一片葉子在手裏『揉』搓,最後歎了一口氣:“童一,你馬上派人過去引他們走後門,別和隱叔碰上了。”
前門這會兒隱叔他們在正好在,大魔頭現在去正好碰上怕是會出事兒,童一領命退下,看來嘴硬心軟永遠難受的是自己他家主子自己。
薑稚看著帶著自己繞路的下人,麵上不動聲『色』,黑小二也察覺出了不對,望著那名下人的背影,手下不動聲『色』的觸向了懷中的武器,眼底警惕的打量著那人。
薑稚拉了把炸『毛』的黑小二,幹什麼,沒得讓人看見了『露』笑話,嫌別人不知道她殺得人多想找她報仇的人多是不是?
黑小二被一拉頓時收回麵上『露』出的警惕,不過腳步依舊擺著隨時都能防禦的姿勢,以防應對隨時而來的突發狀況。
東拐西拐的走了好多地兒,薑稚悄悄的趁人不備拉著黑小二退下,最後轉身往另外一條小道走去。
正院,一群機關術師湊在一起,商議到底回不回南山的事兒,首先是鋸然,他以司寇的命令為主,表示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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