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白小一並不如先前那般毫不猶豫的回話,反而是低頭不語。
薑稚見狀猛地一腳上前踹到白小一的胸口處,瞬間把低垂著頭的白小一一腳踹飛到幾米之遠。
薑稚慢慢向掙紮著從地麵上起身的白小一走近,怒氣外『露』的盯著白小一再次沉聲問道:“我問你左師延和陌上顏現在在哪裏?你為何要綁玄少宣?既然本公已經放走了左師延和陌上顏兩人你為何又把人劫回來?”
白小一撫著胸口的手指指節寸寸發白,從地麵之上起身之後身子依舊呈半跪姿態,唇邊沾染的血『液』並沒有給他帶來狼狽,反而給他無害的臉上增添了幾分妖嬈的風姿,他麵上突然『露』出一抹狠戾之『色』,聲音之中帶著滿滿殺意的開口道:“玄少宣早朝之上公然彈劾寺公,奴若不是看在寺公的份上早就取了他的『性』命,豈容他能逍遙到此時?至於左師延和陌上顏,陌上漓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竟敢私闖千歲府態度強硬的要走兩人,千歲府豈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不留下兩人別人還以為我們千歲府軟弱可欺。”
“你……”薑稚想不到白小一竟是為這個理由,她知道白小一對薑梓衷心,隻是沒想到衷心到了這個變態的地步,竟因為一點小事兒就不平到把玄少宣綁走左師延陌上顏劫走的地步,薑稚氣的想要嗬斥白小一,到了最後萬般話湧上喉頭卻隻剩下一個“你”字,畢竟在這個異世,唯有他是最為薑梓著想的人。
白小一聽聞出薑稚的怒氣,心底卻異常的平靜,他忤逆了她的意思,冒犯了她最在乎的陌上漓,想必她不會再繼續容忍他,白小一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任憑薑稚處置的樣子靜候處置。
薑稚看著白小一這幅視死如歸的樣子,心底微微一抖,說不清胸口湧上了一股什麼情緒,最後歎了口氣退讓一步,隻為白小一那份對薑梓的維護和心意,聲音和緩很多的說道:“好,你綁人本公不與你計較,本公現在隻想問陌上顏和左師延你把他們怎麼樣了?現在關在哪裏?人死沒死?”
“死?他們對寺公你無禮,輕而易舉的死去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對於這種膽敢對寺公無禮的人,當然是留著好好折磨,以代寺公出了口氣,他們才有去死的權利,至於關在哪裏,這個不勞寺公『操』心,等奴覺得他們忤逆寺公的罪還得差不多了,自會處置。”
薑稚被白小一這話氣得手掌陡然升起,剛想要一掌扇到白小一的麵上,白小一卻突然抬頭,一雙剛才說話中含滿了狠戾的眼眸此刻卻帶上了別人看不懂的『迷』茫。
他似乎才看到薑稚舉起的手,卻不閃不躲,嘴角邪魅的一勾,帶了絲輕嘲的輕笑,道:“寺公這是要奴的命?也對,陌上顏是陌相的妹妹,奴冒犯了陌相妹妹,就是犯了寺公的禁忌,寺公要奴的命也是合情合理,隻是奴要告訴寺公,奴並不覺得奴所作所為有什麼問題,也沒有半分悔意,若是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