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瞧,這就受不了了惱羞成怒了,這就是薑梓,逮到機會覺得自己占理了就能瞬間壓下別人的氣勢占到上風,不管他是不是在求人中,司寇冷冷的瞥了薑梓一眼,薑梓別以為這次在他手上能像往常那麼好混過去:“寺公憑什麼以為你打白條我就必須得遵守?我們之間一沒條約二沒紙契,隻是一條口頭承諾,我有什麼義務必須按照之前的約定行動?”
之前那條件確實算是她欠人情了,畢竟機關師有市無價不是認識的人看在錢的份上都不會隨便借人的,何況還是她這樣打白條的。不過那些人司寇自己放著也是放著借給她怎麼了?她又不是沒有付錢,雖然付錢是以後,但是也按照市場價值給了,這個不說就算是還給了三分利也完全符合借款條例,也不知司寇又哪根筋不對了?司寇神『色』發冷薑稚不敢再觸他眉頭,隻得小聲的嘀咕道:“這、這個,說得好好的,你怎麼說變卦就變卦了?”
變卦?他就是變卦了又怎麼了?薑梓空口許了那麼多有哪條實現了的?況且不過是“朋友”而已,他有什麼義務對這種所謂的“朋友”關係遵守義務?司寇聽到薑稚嘀嘀咕咕的話,神『色』變得越發的冰冷,望向薑稚語氣冰涼的冷聲道:“在下回去思前想後覺得那條約在下太虧,再加上心情不好,臨時想反悔了?可以嗎?”
“可以。”薑稚感覺到司寇語氣加了幾分寒意,瞬間附和的點頭,怎麼不可以?她有求於人,他是大爺,沒見她都求到他麵前來了嗎?他想怎麼樣都行,隻是別玩她了成不?南山停工不是鬧著玩的,光是那山中閑下來沒幹事兒要養的人都是一大把了,她最近馬上要實施的土改恐怕要用銀子的地方更多,沒錢再費南山上去了,察覺到自己的處境薑稚不敢對司寇的出爾反爾有絲毫的怒氣,隻得低聲下氣的詢問:“隻是,你覺得條約虧在哪裏?”見司寇神『色』晦暗不定,薑稚咬了咬牙忙狠心下繼續道:“有什麼條件你盡管提。”
瞧著薑稚低聲下氣的樣子,司寇瞬間覺得無比解氣,位置的顛倒換成薑稚的小心翼翼揣摩他的心思他的想法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讓司寇頓時填補了往日內心因為薑稚各種煩躁擔憂吃不下飯不順心的不平衡,司寇麵容之上的冷意消了幾分,神『色』卻沒有絲毫緩和,隻打量著薑稚神態無比冷然的道:“寺公確定自己說得是真的?條件任提絕不反悔?”
薑稚聞言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叫它『亂』說!她能說假的嗎?現在反悔還來不來得及?薑稚琢磨著司寇會不會提什麼過分的條件,比如再加幾分利什麼的?如果真是那樣,還不如讓她撞死得了,薑稚無比悲憤她剛才怎麼腦子一抽就說什麼條件任提了,搞得現在司寇萬一提什麼過分的條件,她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薑稚訕笑兩聲,忙抹了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