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稚望著那胸膛細嫩的肌膚吞了吞口水,心底暗歎果真是金錢將養出來的身體,散發出來的味道都比一般人誘人。
薑稚強迫自己把眼神從那上邊移開,往上對上金元寶那張平常萬分的臉,這才止住了心中泛起的漣漪。
一雙眼眸似水般柔情,內裏卻透出一股堅毅,薑稚手下一隻手輕輕的撫過金元寶如蝶般的鎖骨,在上邊細細的摩擦,語氣輕柔的道:“話說,你不是問本公給什麼聘禮嗎?難道你覺得本公給你看得武器不足以支付你?”自古以來什麼東西最貴?向來都是高端武器,那玩意兒隻要是賣出去,相信裏邊的利潤大的可以嚇死人。
支付?他的武器要金家投資,他取五五分成有什麼不對?況且還給予了他金家別人出再多錢也不能用的內部銷售渠道,答應了他以後晉國天災可以去找金家要銀子救濟,他竟然還覺得經過他剝削之後金家能賺大頭,他知道金家的銷售渠道一年能賺多少嗎?
金元寶忍下鎖骨處傳來的一陣陣銷魂蝕骨的感覺,抬頭看向薑稚:“寺公說笑了,若是寺公給不起,直說便、可……嘶……”話未說完,鎖骨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金元寶不由自主的傳來一陣痛呼之聲。
低頭看去,胸膛之間埋著一隻腦袋,薑稚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趁他說話的時候咬上了他的鎖骨。
薑稚從金元寶的鎖骨之上抬起頭,嘴角處泛著點點鮮血,將她的紅唇沾染的異常詭異誘人。
她笑嘻嘻的看著金元寶,盈盈笑意的道:“誰說本公出不起了?你倒是說說你想要什麼?”若是金元寶出的價錢她出不起,她倒是可以效仿效仿薑梓的做法,直接用搶的,嘿嘿嘿……
鎖骨處傳來的痛意清晰明顯,胸膛之上那隻溫熱的小手雖然未在動作,金元寶卻感覺到一陣不適,相接觸的地方有萬千蟲蟻在上邊撕咬,金元寶再沒了和薑稚繼續調笑的意思,隻聲帶冷意的道:“我想要的,恐怕寺公無能為力,寺公,還請起身吧。”
起身?他想得太美好了吧,她都說過了,她不介意學學薑梓的手段,薑稚猛地伸手一把往金元寶的衣衫扒去,金元寶嚇得一驚,兩隻已經解放了的雙手尋到空擋,忙伸手來擋住薑稚的動作。
兩人你來我往之中掙紮不已,漸漸的,金元寶本早就被扒開的衣衫越有大開的姿勢,薑稚的衣衫也在掙紮中被弄得淩『亂』不已。
“主人,玉樓……到了。”柏鬆掀開馬車車簾,本想叫他家主人玉樓到了,在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差點沒驚掉眼珠子。
原來他家主人遲遲不娶親,竟然是因為喜歡閹人,真是重口味,難怪之前對男人女人都沒有興趣。
不怪柏鬆想歪,此刻的金元寶正被薑稚壓在馬車地麵之上,呈上下姿勢,金元寶胸前衣襟大開,白皙的胸膛上『露』出了大片肌膚,鎖骨之上因為太過“激烈”竟然還有一個帶血的牙印,薑稚也好不到哪兒去,發髻在掙紮中被弄『亂』,發絲淩『亂』的披散在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