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在知道司寇和她住在同一家客棧的時候,薑稚連早膳都沒敢用,急急忙帶著簡修文陌上玥和黑小二收拾好細軟,結賬帶著馬車出逃去了。
雲城之外的小路旁,青翠欲滴的淺草上時不時的有朵朵小花點綴其上,鶯飛草青散發出青春的氣息,春『色』正好陽光明媚耀眼,一輛馬車疾馳在其上,飛奔而過。
薑稚躺在馬車之中,手裏拿著一本書,看了一下之後,煩躁的翻了一個身,繼續觀看,在看了沒兩行之後,又迅速放下。
哎呀,真是煩死了!薑稚突然從馬車之上起身,嚇得正在跟她捏肩的陌上玥一驚。
薑稚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之後,忙把手中的書放下,而後又躺了回去,語氣不善的道:“繼續……”
陌上玥雖然奇怪他家寺公的舉動,但是離開了雲城,遠離了那個對他家寺公有非分之想、讓他從未有過如此警惕的司寇,他現在整個人從上到下透著一股愉悅,此刻見他家寺公呼喚,忙不列跌的上前繼續著捏肩的工作。
薑稚躺著任由陌上玥捏肩,煩躁感沒有絲毫減弱,反而越演越烈,蹙緊了一雙眉頭心神不穩。
陌上玥手下的動作熟練不乏輕柔,認認真真的捏著,眉宇間的喜『色』越漸越濃。
倚在馬車之上的簡修文狀似雙眼落在手中的書上,可是時不時遊移的目光還是會移往薑稚的方向,心不在焉。
可惡,怎麼會失控咬了司寇?薑稚緊閉的雙眼時不時的閃現著昨夜自己的獸行,被壓製在身下動彈不得的司寇任由她動作的表情也揮之不去。
她這人從來都是公私分明,在現代的時候跟同行縱然工作上再有默契,可是卻從來不會轉移到生活中。
在薑稚看來,朋友是朋友,男朋友是男朋友,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她向來覺得自己能在上邊分得清,也從來不會給她覺得沒意思的人半分曖昧的錯覺,司寇在她看來就是她的一個朋友,對於她意義非凡,從她來晉國開始到現在,司寇確實不計得失的幫了她很多。
她不要臉的空手套白狼下,司寇義氣的沒有計較反而伸出了援手,衝著這份豁達,她早就把司寇當成了好哥們,她就算是對誰出手,按理也不該作為好哥們的對司寇出手。
可是昨夜,她居然對她認為的好哥們伸出了狼爪,不單扒光了人衣服,還淩虐咬了他。
記憶中又陡然出現了一幕之前沒有出現過的場景,她把人按在房梁之上,眼神凶狠不受控製的咬了司寇的唇舌,而司寇在她身下不住的呻『吟』。
靠,該死的,她到底做了些什麼啊?怎麼會做出這種事,說到底都怪薑梓,沒事兒練什麼魔功,搞什麼吸血,現在好了吧!害的她竟然失控之下做出那種事!
司寇這人本就有隱疾,更是因此轉變了『性』取向想要喜歡男人,她作為朋友不把他引向正道,現在居然對他做出那種事,以後司寇要是因為被她淩虐,愛上了那種感覺,從此以後就隻喜歡男人了怎麼辦?拋開喜歡男人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