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拆台,飛魚急躁的『性』情在來人麵前卻絲毫沒有被戳穿的憤然,而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憨厚的道:“嘿嘿嘿,溫哥說笑了,對了,溫哥,這次我是不是走在第一。”
第一?溫柳堂唇邊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和煦的讓人心醉,笑了笑什麼話都沒有說。
飛魚見此,眼中一抹戾氣升起,他竟然不是第一?有誰竟然能比他快的?飛魚上前一步,看著溫柳堂言辭急切的詢問道:“到底是誰?”
“小魚兒,你逾矩了。”溫柳堂麵上的笑意微斂卻依舊溫和,隻語氣中帶了抹淡淡的淩厲。
飛魚聞言,黝黑的麵上頓時升上了一抹不好意思,族長說過,他們十三人的角逐族中任何人不得『插』手,他剛才竟然向溫哥打聽別人的消息了,還好溫哥及時提醒,不然他就違規了。
飛魚忙不好意思的低頭道:“溫哥,是我莽撞忘了之前族長定的規矩了,差點害你被罰。”
“小魚兒你也不是有心的,不必自責,,我這不是沒有犯戒嗎?”溫柳堂聲音和暖的對著自責的飛魚輕聲的安慰,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慰藉。
“對了,這幾位是?”溫柳堂眼角的餘光似乎才看到不遠處的薑稚,朝著飛魚詢問。
“看我,剛才太忙,竟然忘了給溫哥你介紹了。”聽聞溫柳堂詢問,飛魚收斂了自責的心緒,抬頭對著溫柳堂介紹道:“溫哥,這位是我選定的天命之人,是、是晉國的九、九千歲。”最後說道薑稚的身份,飛魚結結巴巴了好久,才把薑稚的身份和盤托出。
要知道往日裏飛魚在族裏一向誌得意滿,巫祖在世的時候他便在族裏橫著走,認為自己是命定的輔佐天命之人的人。
後來雖然巫祖出了意外,但是自從選定他們十三人參加此次競選的角逐以來,他更是誇下海口,定會選出一個德才兼備、文武雙全、傲世群雄的人物。
當時溫哥也在,他這番言詞在眾人之間無人不曉,可是他此刻出山一趟,不單沒有選到他話中的人,居然選中了這麼一個殺人無數、殘暴血腥、臭名遠揚,跟他所說的所有條件沒有一條能占得上邊的人。
讓飛魚麵對溫柳堂時,介紹得都有氣無力,就怕他的溫哥笑話他。
“原來是晉國九千歲,幸會。”溫柳堂聽聞了飛魚的介紹,並沒有『露』出半分對飛魚的蔑視,而是轉頭看向薑稚點了點頭,語氣溫和的如一陣春風一般開口。
“溫審官客氣了。”見溫柳堂麵無輕視之意,反而在聽說了她的身份之後還能保持鎮定,薑稚眼中一抹欣賞的情緒一閃而過,上前一步,對著溫柳堂同樣寒暄似的點了點頭道:“溫審官客氣了。”
“審官不敢當,小魚兒頑劣,不知一路上可否給九千歲添麻煩?”溫柳堂依舊溫和。
“沒有,小魚兒深得本公的心,怎會給我添麻煩呢。”薑稚一邊說著話,一邊朝飛魚投去一個曖昧的眼神,眼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誰深得他心了?薑梓這個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