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東狄等人聽聞後卿的吩咐並無絲毫的意外,剛才公子和聞山的談話被躲在石壁之上的人聽得一清二楚,雖然聞山其心不正,但是公子與他的關係也不能隨便的讓外人知道,此番被人偷聽了去,公子想要去把人全力給找出來也無可厚非,就是他們,也絕對不允許對公子有危險的人留存於世。
此番得了命令,東狄魅姬西隴北蜀眼中帶上了抹認真之『色』,帶著人開始在四周搜尋。
後卿好整以暇的收回了手,從那石壁之上躍到地麵之上,不遠處候著的鍾正茂麵帶凝重的上前,猶豫的看著後卿道:“公子,剛才……”
“剛才?鍾大夫想說什麼?”後卿神情玩味的接過鍾正茂的話,看向鍾正茂的眼神雖然看似泛著淺淺的笑容,內裏卻滿是深不見底的冷意。
本還想說什麼的鍾正茂對上後卿滿含深意的眼神,頓時嚇得後背冷汗直流,急忙道:“沒、沒什麼……”遂低下頭顱不敢再說話。
見鍾正茂不知所措的退後了一步,後卿這才收回了笑意凜然的眼神,隻一派淡然的背著手等候著搜索結果。
飛魚帶著薑稚慌忙之下胡『亂』的闖入了大霧彌漫的森林之中,顆顆巨大的樹木橫亙在前,讓不熟悉路段的飛魚繞的不知所措。
在背著薑稚繞過許多大樹之後,飛魚帶著薑稚來到了一處水塘邊,朝四周看了看,濃密的大霧在水上升騰彌漫著仙氣,飛魚小心翼翼的把薑稚從背上放到地麵之上,伸出手再次替薑稚把脈。
手下接觸到的脈搏急速跳動,快的似乎要爆裂開來,真氣不見收攏反而愈發的潰散了,雖然飛魚不懂醫但是簡單的『摸』脈看吉凶還是會一點的,曾經他進禁地打獵的時候也有人也在化功石上擦傷過當時是他簡便急救的,可是那時候的脈搏卻與現在大不相同,按理被化功石擦傷隻該行氣不暢才對,現在是怎麼回事?薑梓的脈搏怎麼會跳動的如此急促?
飛魚眼也不眨的準備解開薑稚的衣衫查看傷口,薑稚驚覺飛魚的動作一驚,慌忙阻止道:“等等……”
“哎呀,寺公不能再等了,你脈搏跳動不對,讓我先查看查看你的傷口,況且都是男人,看一看又沒什麼,你放心,我對你絕對沒有非分之想的。”飛魚見薑稚出聲阻止,誤以為薑稚認為他是想占他便宜才如此的,慌忙一邊正派的解釋,一邊已經不顧薑稚的阻止解開了她衣衫的腰帶。
她當然不是怕他占她便宜啊,問題是她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薑稚在飛魚熱情的服務下欲哭無淚,想阻止可惜周身無力於現在的飛魚不過是螳臂擋車。
腰帶在飛魚手指翻飛間不過片刻就解開了,衣衫沒了腰帶的束縛自然的一鬆,飛魚撥開了薑稚肩膀前的衣衫,『露』出了薑稚半片被血跡染紅的肩膀傷處。
看著薑稚的肩膀,飛魚雙目震驚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薑稚在飛魚震驚的眼神中頭大的撇開了眼,看吧看吧,她都說不讓他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