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又是一聲響,一塊衣衫布料被扯下,司寇把『藥』小心翼翼的敷到那布料之上,這才拿起那沾染了『藥』的布料來到薑稚身前,把薑稚從地麵之上扶起。
『藥』香味湊近鼻尖極其味大,難聞得薑稚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蒼白的嘴唇愈加白了幾分,正當她還在吐槽草『藥』味道太難聞的時候。傷口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薑稚頓時疼得額間冷汗直冒,差點沒尖叫出聲,狠狠咬牙才能忍住那股嗜心的感覺。
司寇把布條繞過薑稚的肩膀一圈之後回到原位綁好,表麵若無其事、動作嫻熟無比,就放佛對待一個普通病人似的,可是手下微微的顫抖其實泄『露』了他緊張的情緒。
薑稚任由著司寇給她包紮傷口,說真的,近看司寇這張臉更是驚為天人,有棱有角的臉型被裁剪得恰到好處,眉眼如畫給人一種公子如玉的感覺,越看越讓人覺得此人就該是永遠呆在畫框裏的。
眼見著司寇把傷口包紮好了,薑稚有些懦懦的看了司寇一眼,思索著怎麼出口打破此刻顯得無比尷尬的氣氛。
司寇給薑稚上完『藥』後麵無表情的起身收拾,把之前用過的『藥』盅等物放回了原位。
看著司寇忙前忙後的似乎沒有跟她搭話的意思,薑稚忍著手臂上剛上了『藥』後的疼痛,對著走到她身旁彎身拿起帛布的司寇道:“那個,你剛才說得話……”靠,說到這裏薑稚感覺到不對,頓時恨不得有種抽自己兩巴掌的感覺,她真是要死了,找話題就找話題幹嘛好死不死的偏偏提這事兒?
司寇拿著東西的手一頓,之前替薑稚治傷時被壓下的怒火隱隱有複萌的跡象,他抬頭看向薑稚,盯著她的臉放佛要看出一朵花來似的。司寇眼神陰鬱,他剛才說的話……他剛才說的話怎麼了?是,他是喜歡上了她薑梓,薑梓以為他願意嗎?其實他也不知道他自己幹嘛非要給自己找不自在喜歡上她,如果可以,他寧願從不曾對她動過心,如果他能控製住自己的想法,他現在也就不會……
司寇想到這裏,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想起自從知道自己對薑稚的心意之後的這段日子以來的煩悶,隻感覺胸前一口氣不上不下的悶得不行。
薑稚見司寇冷著一張臉盯著她,心底有些心虛,可是話已出口現在讓她怎麼辦?難道吞下去吃了?薑稚『舔』著臉對著麵無表情的司寇友善討好的笑笑,企圖打消之前她提及那句話所犯得那個小錯誤,希望司寇別往那方麵去想。
司寇本就胸悶的不行,對上薑稚那副討好沒心沒肺的樣子,頓時覺得薑梓隻不過把他的話當成句耳旁風聽過就沒了,本就抑鬱的情緒更添了幾分。
司寇想到這裏不由得從心底升起一抹苦澀,可是之前已經把心底的想法對薑梓說出口了,他現在已沒有了反悔的餘地,把手中的帛布放到身旁,司寇神情鎮定的看著薑稚,語氣一派認真的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為了什麼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