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上千年的智慧結晶,正以最佳的狀態出現在她眼前,怎能讓她這個隻看過在土裏沉澱了幾千年,早沒了初時美意的人不喟歎震驚?
“轟隆隆……”安靜的石室突然響起一陣響聲,石室關閉的房門突然慢慢的往上升起,薑稚還未回過神來,頓時感覺到手上一陣力道把她給拉到了那石櫃之後。
寬大的石櫃徹底的掩住了薑稚和司寇的身影,石室的門打開,一名身穿白衣的人從那石室的門前走了進來。
薑稚偷偷的打量著那個進來的白衣人,就見那人旁若無人的走到那石凳之上坐下,端起石壺倒了一杯水喝。
薑稚在看清楚了那白衣轉過來的麵容之後,心底一震,飛羽一族的大長老,之前她瞧見他似乎是後卿的人,此次是為了奪得飛羽一族的令牌而來,他此刻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莫非,這裏就是飛羽一族所謂的機緣地?飛羽一族的族長當年就是把令牌落在了這裏?
那大長老慢悠悠的把杯中的茶水給喝了,這才把手中的石杯給放到桌麵之上,麵上帶著一派笑意,語氣森冷的道:“公主,既然來了,出來吧。”
他話音剛落,就見那那石門之前,一道衣著華麗,裝扮華貴的女子身影款款走了進來。
她渾身金銀玉墜,珠琅環佩,走起路來響動聲在這石室之中響的格外悅耳。
看到她的身影,那大長老麵上的笑意越積越深,漸漸彙聚在一起,成了一抹意味不明。
“鄙地簡陋,公主請坐。”大長老伸手示意了他麵前擺放著的那根石凳,麵上一派溫和。
“不必了,聞大長老,你知道本公主來找你是為了什麼。”欒陽對於大長老親和的招呼之態一派厭惡,腳步高高在上的在大長老的麵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大長老,邪長的鳳眼之中一絲冷意閃過。
大長老對於欒陽的話並沒有生出絲毫的不快,隻捋了捋一把胡子,麵帶深意的看著欒陽道:“嗬嗬,既然公主都如此爽快了,老朽也不囉嗦了,雖然之前就和公主達成了些許共識,但是還是要容老朽多問一句,不知公主具體想要什麼?武功秘籍?兵法秘籍?鍛造術秘籍?”
欒陽神『色』冰冷的掃了大長老一眼,輕哼了一聲道:“既然大長老都如此爽快了,本宮便直說了,聽聞你們飛羽一族的始祖曾經有一部兵法布陣圖,是也不是?”
聽聞欒陽的話,大長老拿著石杯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欒陽笑道:“始祖的兵法布陣圖卻有其事,怎麼,公主原來是為了此圖而來嗎?”
“你知道在哪兒?”欒陽聽聞大長老的話,麵上神『色』一動,神『色』略顯急躁的朝著大長老開口詢問。
相對於欒陽急躁的神『色』,大長老依舊一派淡定,他慢悠悠的把石杯裏的水輕輕的喝盡,這才道:“始祖的兵法布陣圖卻有其事,也在密洞之中,但是具體位置,這個老朽也不知道。”
“你……你竟然誆騙本宮。”欒陽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聞山怒不可遏。
“誆騙?公主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