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若是九千歲隻是喜歡令牌樣式,武邑山莊還有很多,出去之後武某可以讓人雕刻了送與九千歲,隻是這令牌……”

武之景想了片刻,鼓足了勇氣才轉頭向著薑稚開口。

卻不想他話音剛落,一邊良久沒有開口的司寇卻語氣淡薄的道:“這是命令武邑山莊各麾下的莊主令牌,誰執掌誰就能號令武邑山莊在天下的各處分礦。”

薑稚聞言雙眼一亮,雖然之前憑借武之景的反應知道這令牌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作用,卻想不到這玩意兒居然能號令武邑山莊在天下的各處分礦。

事情被戳破外加看到薑稚麵上發亮的神『色』,武之景隻感覺渾身一涼,看薑梓的樣子……他忙開口道:“九、九千歲。”

沒有理會武之景麵上的神『色』,薑稚突然轉過頭麵帶冷笑的看了他一眼道:“嗬嗬,之前本公還正琢磨著萬一出去之後武二莊主出爾反爾怎麼辦呢,想不到剛打瞌睡這枕頭就來了,這樣吧,本公沒有拿到武二莊主所給的在晉國的鐵礦產業之前,武二莊主這塊令牌,就由本公暫且先幫你保管了。”

“你……”武之景被薑稚無恥的麵目震住,氣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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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曲的過道雖然點著久經不歇的長明燈,但是卻不知為何照不亮此處地界,讓此處看起來多了幾分陰森恐怖,景宣跟在聞山的身後左拐右拐,踏在地麵之上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空間之中尤為刺耳。

綠越輕倚在景宣的身上,縱使習武走了這麼久她額間也布滿了細密的汗滯。

聞山突然轉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了景宣身上的綠越一眼,才開口道:“過完這裏,再穿過一層,就能到控製室了。”

對於聞山的話,景宣沒有回答,隻望著聞山的背影眼中含著滲人的無邊冷意。

之前聞山就說控製室在那處地方的旁邊,可是他們現在走了恐怕有半日不止,聞山別以為他不知道,他一直在帶著他繞遠路。

聞山對於景宣的眼神毫不在意,隻笑著轉過頭繼續在前帶路。

景宣見狀,握緊了手中綠越的手,力氣大的綠越差點忍不住驚呼出聲,還是靠她強咬著牙關,才止住了溢出口的聲音。

三人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繼續響著,那彎曲的過道走完之後,他們終於走到了一處高大的石門前。

聞山在那石門前停下了腳步,望著那石門他忍不住渾身上下激動的心情。

景宣在不遠處停下了腳步,對於聞山的表情他盡收眼底,雖然不知道聞山在幹什麼,但他正時刻關注著聞山的反應。

聞山對著那石門站了好一會兒,才忍住了胸間翻騰的激動心情,把一隻手緩緩的放在了那光滑的石門之上。

那看起來堅硬無比的石門,在他的手觸動上去的一瞬間,突然開始向水波紋一般,泛起陣陣漣漪。

縱使是景宣,見到此等景象也不由得心下一驚。

聞山見那石門之上泛起石波紋,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景宣察覺出聞山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