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陌上玥有些疑『惑』的收回了眼,一把推開了眼前的大門。
室內,窗前簡修文始終如一的在看著書,陌上玥如往常一般走了進去,尋了根椅子坐下,他身上披著一件水紅『色』的外衫,內襯『乳』白『色』小鑲金邊蓮衣裙,從外表看來,明明豔麗非常、容貌動人,可是做出的動作卻端的是粗狂無比,讓人看得恨不得前去把他翹起的雙腿給搬正。
陌上玥提起純土燒製的泥『色』茶壺,往杯中倒了一杯茶水,看向窗前的簡修文開口詢問道:“你就沒覺得你這屋子周圍怪怪的?”
簡修文聞言看書的動作一頓,而後神情淡泊的道:“不過與你窗前一樣的景『色』,有什麼奇怪。”
是嗎?陌上玥緊皺著眉頭,雖然簡修文這麼說,他剛才確實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人在監視著這裏,莫不是飛羽一族的人?陌上玥心事重重的舉起茶杯到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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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薑稚腰酸背痛的從一處堆積的草堆上起身,而在她不遠處之前栓好的她搖籃床上,司寇神清氣爽的從那上邊下來。
薑稚『揉』了『揉』酸痛的腰,酸疼的腰肢外加頸脖讓她不舒服的轉了轉。
陽光炎炎的照『射』著大地,給四周生命力旺盛的小草小花渡上了層金邊,時不時的有小小的河風吹過,帶來陣陣青草氣息。
薑稚帶著司寇來到了河邊,下河去抓了兩條小魚,補充餓的已經餓的不行的肚子,隻是……
司寇蹲在地上,看著兩條還在活蹦『亂』跳的小魚,一臉茫然的轉過頭看向薑稚問道:“娘,這是幹嘛呢?”不會是叫他就這樣吃吧?司寇想想那濃烈的血腥味道,麵『色』頓時一變。
薑稚在一邊把之前下河打濕的衣衫給擰幹,一邊轉頭對著司寇回道:“曬魚。”
“曬魚?”司寇滿頭黑線的重複了聲,一臉不敢置信,就這麼曬著?他沒聽錯吧?
“對啊,曬魚,怎麼了?”她之前和司寇出來的時候,估計是在水中泡太久了,火折子已經不能用了,現在除了曬魚,還有什麼辦法嗎?吃生魚片?拜薑梓所賜,她現在看見生肉就想吐,連帶著以前最喜歡吃的生魚片,現在連看都不敢看了。
還問怎麼了,曬魚,這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
司寇見薑稚麵上一副似乎並不知道她剛才說了什麼的樣子,隻感覺麵『色』一僵,上前一步撿起那兩條小魚,從懷中『摸』出一把刀片似的東西,動作熟練的開始刮魚鱗、破內髒。
不過片刻,那兩條魚就被他給刮得幹幹淨淨了,緊接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那深深的河草叢中,不過一會兒之後,又回來了,帶回來一些幹的樹枝幹草和兩塊石頭。
將幹草擺放好,兩塊石頭的敲擊聲響起,不過片刻,那幹草的火竟然就著了,司寇把那兩尾小魚給拿到那已經起好的火上烤。
等薑稚把衣衫給擰幹,上到岸邊的時候,魚已經發出了陣陣香味。
薑稚雙眼震驚的看著司寇麵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生好的一堆火,外加兩條已經烤的裏郊外嫩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