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憑什麼要對薑梓的要求奉若先生,薑梓又不是他的什麼人,況且他家先生現在這樣,完全是薑梓害得,隻要他尋到了空隙,讓他家先生記起了以前的事兒,先生知道了是薑梓把他害得這麼慘,肯定以後不會再對薑梓那個殺人魔頭有半點想法,當然,他是不會承認那個殺人魔頭女裝的時候還有那麼幾分姿『色』的。
司寇追上薑稚的步伐,兩人在那名長老的引領下,來到一眾飛羽一族的長老圍坐的地方,在其正中間,飛羽一族的族長白衣圍帽加身,滿臉疲憊的坐在一眾長老的中央。
他見到薑稚與司寇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光亮,從地麵之上起身,對著薑稚與司寇點了點頭道:“九千歲,姒世子。”
“族長……”司寇朝著那族長溫和的回了個禮。
飛羽一族的族長心底之前的擔憂總算落下了一點,此次密洞之中出事,四國與幾大勢力各有損失,其中他最怕的便是姒世子的安危問題。
與晉國人人喊殺喊打的九千歲不同,姒世子的身份和威勢都容不得他在此出半點差錯,現在平安歸來,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至於其他人,剛才雲土說還有幸存的人,這會兒還在確定具體位置,進來的人沒有全軍覆沒,剩下的外邊那些蹦躂的人,也該消停些了,就算不消停,他們也能從容應對了。
薑稚看著司寇從善如流的與人說話回話,心底之前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再次升起,總覺得司寇給她的感覺,越來越像腦子沒壞之前。
薑稚直盯盯的看著司寇的側臉,陷入了沉思之中。
司寇感覺到薑稚的眼神回過頭,走到她的身前,眼神猶疑的輕聲詢問道:“娘,怎麼了?”
薑稚聽到這聲“娘”,急忙把剛才她腦袋裏的懷疑甩去,若是司寇恢複了,怎麼可能還會叫她娘?憑之前司寇被她氣成的那個樣子,想起那些事兒不把她劈了才怪。
“沒什麼……”薑稚趕忙朝著司寇搖了搖頭,麵上一派鎮定。
正在此時,一名身穿白衣,膚『色』暗黑的中年男子從一邊走了過來,麵上帶著一派冷然的對著飛羽一族的族長行了個禮道:“族長,不負所望,剛才我已經通過查詢,那些人被圍困在向北一百米處,深十米的地底,現在暫時沒有危險,不過現在地底還是晃動,若不盡快救他們出來,恐怕……”
飛羽一族的族長聞言,麵上升起一抹嚴肅之『色』,轉頭朝著站在他身旁的白衣中年男子吩咐道:“雲土,你馬上過去圈出具體位置。”
“是……”白衣中年男子抱拳領命,便即刻轉身朝著北方跑去。
“雲林,你馬上帶一隊人馬過去,務必要趕在那些人被埋之前,把他們全部救出來。”
“是……”另外一名之前圍坐在一邊的一名白衣圍帽的長老從地上起身,朝身後不遠處帶來的族人方向走去。
吩咐完那兩人之後,飛羽一族的族長這才對著司寇客氣的道:“姒世子,事務繁忙,招呼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