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草苦於在此等大樹的威儀下,汲取不了該有的養分,都長得甚是稀少,隻有密立的灌木叢,時不時的有那麼一兩個,給這叢林做點綴,讓此處風景不至於單調得隻餘下黑褐『色』的樹杆。

山野兩邊開辟出來的山路蜿蜒至山頂,長長綿綿不絕,隱沒於視野的最大處。

飛鳥走在一行人的最前帶路,身旁飛著一隻看起來不甚大的小鳥,撲扇著翅膀在左邊。

薑稚等人跟在她的身後,往著山上進發。

黑小二麵『色』不霽的走在薑稚的左側,時不時的給大汗淋漓的他家寺公扇扇風,心底卻把簡修文給罵了個半死。

飛花依舊麵無表情,腳下的腳步絲毫沒有半分懈怠,腳下的山路在她走來也如如履平地。

飛蛇飛蚊走得麵『色』燥煩,心底終於明白為什麼有此如仙境般的住處,族長和長老們卻卻都還在山下開辟新的住處了,實在是太難爬了。

亢長的山路難以攀爬,越往上走越陡峭,在路過一處樹葉厚厚疊疊的地界的時候,前麵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湖泊。

走在前飛鳥見狀,突然停下了腳步,神『色』陡然變得緊張起來,急呼道:“等等……”

薑稚等人聞言,腳步一頓,飛花耳廓一動,飛身立到了落到了飛鳥的身旁。

她從懷中『摸』出一個銅『色』的羅盤,隻見那羅盤上的指針,竟然以飛快的速度急速的左右來回轉動。

“大家小心……”飛花眼珠隨著羅盤急速的轉動,而後抬起頭掃了那湖泊一眼,隻見那湖泊本平靜的水麵,竟然突然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她神『色』一驚,手中的羅盤指針已經飛快的指向了那湖泊抖動的方向,她常年冷麵的麵容上升起一抹驚慌,語氣急躁的道:“大家小心。”

說完話,便帶著手中的羅盤,快步的往後退去。

飛鳥麵上升起一抹冷意,麵『色』陰鶩在眼中一閃,她也帶著身旁的小鳥飛快的往後退。

薑稚等人聽到動靜,與黑小二飛蛇飛蚊麵『色』警惕的看著那抖動不已的湖麵,眼中滿是戒備之『色』。

湖麵的水波紋越抖越凶,水麵已經開始濺起了點點水珠,然後開始變成一圈圈的漩渦。

會是什麼東西?薑稚麵『色』冰涼的盯著那漩渦,眼中慢慢積蓄起點點幽暗。

“這是上山第一道禁製。”飛花見薑稚神思全在那漩渦之上,把手中的羅盤收回了懷中,麵上又恢複了往日的冷靜。

禁製?這就是飛羽一族的禁製,薑稚聽了飛花的話,眼神又回到了那漩渦之上,果真是飛羽一族,出手果然不凡。

漩渦越轉越凶、越轉越急,轉動到最後,突然“砰”的一聲炸開了,從那漩渦之中,竟然飛出一道玄黑『色』的巨蛇。

那蛇擁有兩個血紅『色』銅鈴般的大眼,亮如白燭,張開了一張血盆大口,凶狠得利齒外『露』,猩紅『色』的舌頭時不時的吐出,翻轉間發出一陣“呲呲呲”的響聲。

“有蛇、蛇啊……”飛蚊驚叫一聲,急忙拽著緊緊拽著身旁薑稚的衣袖,躲到了她的身後。

驟然被人突然拉住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