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溫……雖然與之前夢中的人看起來病態了不少,但就憑那張臉薑稚一眼認出此人是誰。
隻是,榮溫不是被薑梓殺死了嗎?不對,薑梓的記憶隻是刺了榮溫一刀,可沒有親眼看到他咽氣,這變態竟然沒死。
“小梓兒,這麼多年,玩夠了嗎?”榮溫見到陡然清醒過來的人,語氣溫和的開口。
話聲一出,薑稚卻覺得身子頓時嚇得繃緊,極力壓製住身子對榮溫的恐懼,薑稚沒理會眼前湊上前的身子,下床撿起床頭的衣衫套上。
腦中有關榮溫的各種片段一一閃過,各種血腥片段直惡心得讓人想吐,薑稚眼含冷厲的看向床上的人:“榮溫?”
榮溫隨之從床上起身,黑衣紅錦織就的大片繁古花『色』占了大半件長袍,襯得他病態的膚『色』更顯詭異,他一步步朝著薑稚走近,語含曖昧警告的道:“小梓兒,幾年不見,你是忘了師父的手段了?看來為師有必要幫你重溫重溫,對了,那時候你還刺了為師一刀,你說為師該如何懲罰你?”
說著話,他突然靠近,一口咬在了薑稚的耳朵上。
“嘶……”耳朵上突然突然出現的痛感惹得薑稚倒抽一口冷氣,這個瘋子,薑稚脾氣上來剛想運氣,榮溫鬆開咬著的耳朵,語氣輕柔的勸道:
“別動,小梓兒,你之前被姬如玉刺傷,是本公給你上得靈『藥』你才能如此快下地的,隻是靈『藥』再好,也有附帶作用,比如壓製內力?比如你若是強行運氣,傷口會再次裂開……”
該死,薑稚聞言試了試隻感覺丹田裏一片空白,胸口處絲絲疼痛提醒著她榮溫的話不假。
榮溫卷唇一『舔』,已把嘴角處沾染上的血『液』吞下,幾年不嚐,他家小梓兒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美。
薑稚冷冷的看著榮溫的動作,雖然不知道他具體在想什麼也能猜得到幾分。變態!薑稚麵『色』陰寒的要死,厭惡的轉開眼。
此舉動似乎激怒了榮溫,他伸手掐在薑稚下巴處,強行把臉轉過來,詭異的眼眸中泛出點點危險:“小梓兒,別試圖激怒本公,不然……”
“主子……”門外一道渾厚的男音響起,瞬間打斷了榮溫的動作。
榮溫把掐著薑稚下巴的手一鬆,動作突然轉柔的把薑稚有些淩『亂』的衣衫整好,笑意滿滿的道:“小梓兒,乖乖呆在這裏,為師還有點事兒要處理。”神情溫柔的仿若跟剛才那個詭異陰暗的人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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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京之中,風起雲湧,威嚴肅穆的衛兵整城整城的搜查,家家的人嚇得閉門不出。
拱衛司內侍監的人也同樣傾巢而出,黑小二那日被他家寺公推出包圍圈,自覺大事不好趕緊出宮門調人,和正好覺察不對的他家老大碰上,可是趕去還是慢了一步。
也不知道是誰劫走了寺公,這賤蹄子要是落到他的手上,他定要扒了他們的皮。
司寇府上,得到薑稚失蹤的消息,司寇麵『色』蒼白差點沒站穩,薑梓仇敵多如過江之鯉,他親眼見過千歲府每日清理成堆的刺客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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