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嘴角,懶散嗜血的道:“白塵,身為本公的親信,當年本公派你去監視小梓兒,你卻膽敢背叛本公,你可想過有今日?”
白小一被扼住命脈,首先看向一旁一身紅衣的薑稚,見其雖然行動受製卻看起來依舊完好無損的,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收回了眼,望著掐著他脖子的前主人,語氣恭敬的請求:
“主人,當年之事全是奴一個人的主意,教唆寺公攜帶匕首刺殺您包括後來放火,全是奴所出,還望主人對寺公網開一麵。”
“我當然會放過我的好徒弟,但是你……”吃裏扒外的狗東西!榮溫突然把人往地麵上一扔,戾氣十足的吩咐:“來人把人帶下去。”
話音落下,突然從門外速度極快的閃出兩道黑『色』身影,拖著地上的白小一便閃身退了下去。
“你想要幹什麼?”白小一突然出現實在出乎薑稚的意料,竟還該死的被發現了,真是!當年白小一包庇薑梓攜帶匕首刺殺榮溫,後又助薑梓得了拱衛司內侍監,白小一落到榮溫手上,薑稚想想都知道沒命活都算輕的,最怕的是榮溫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畢竟是一手調教出拱衛司內侍監的人。
“別急,之後就知道了。”榮溫不似處置白小一時的森冷,此刻又換上了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伸出手一邊撫『摸』著薑稚保養得當的長發,麵上笑意不減眼中卻泛著幾許殘暴。
才說要玩點別的,這就送上門來了,還真是來得及時。
接下來榮溫帶著薑稚出了血池,點了『穴』道不顧薑稚麵上的憤恨,吩咐人打了水來親自動手幫她沐浴。
嫋嫋熱氣中,榮溫動作輕柔的緊,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清理好幾遍之後,才把人從水中撈了出來給擦幹了身子穿上衣衫。
直到最後一件外衫落下,榮溫這才解了『穴』,隨之神情溫和的又替薑稚撫平衣領處的褶皺,動作溫和仿若兩人是情人一樣親密。
“主人,東西備好了。”一個身穿黑衣的下人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正中央上好的白瓷碗裏一碗骨頭湯正散發著熱氣。
榮溫神『色』柔和的接過白瓷碗,親自上手準備喂人。
薑稚看了眼那飄零著零星骨頭的碗,心下一緊,看向榮溫神『色』冰冷的開口:“你到底把白小一怎麼了?”榮溫態度越好越反常。
“乖,先把湯喝了再說。”榮溫溫柔的把湯勺喂到薑稚嘴前,好整以暇的等著薑稚張嘴。
白瓷碗上浮油晃動,錚錚白骨薑稚愈加預感不對,猛然伸手一把推開麵前的湯勺,連帶那碗骨頭湯也被打翻在地。
清脆的瓷碗碎裂聲響起,嚇得站立在一旁的那名下人渾身一抖,榮溫卻神情依舊不見任何變化。
他動作優雅的抖了抖衣袍上沾染上的幾滴油湯,這才麵『色』平靜的看向一旁佇立的下人吩咐道:“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一下,吩咐下去叫老叟繼續割,再重新熬一碗過來。”
心下的想法得到驗證薑稚頓時氣怒不已,渾身上下暴戾之氣環繞:“榮溫,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