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爾佳氏氣勢洶洶,連禮都未行指著辭歡一通罵,“爺,這個淫婦根本不配你的寵愛,她昨天夜裏還出去私會情郎。”
辭歡手中的杯盞當即摔落在地,濺了一身的水,她沒料到百密一疏自己竟然被瓜爾佳氏給盯梢了,當下無論是真是假,她都該咬死不承認,可是說多錯多,她不能先自亂了陣腳。
“爺,我的人昨夜親眼所見,這女人半夜跑到城外竹林與一高瘦的男子相會,爺,你要信我啊,妾身全是為了你好。”瓜爾佳氏噗通一聲跪在十三跟前拉住他的衣角。
十三冷厲的目色如刀劍一般從瓜爾佳氏身上刺過,從她手中抽出衣服,拂了拂,說道,“府裏何時允許你擅闖福晉的住處了,來人,把她帶下去嚴加看管著。”
他的眼底晦澀不明閃過千百種情緒,看不透是信還是不信,隻是他將所有的無情都加諸在了瓜爾佳氏身上。
辭歡安慰自己,興許他並不會相信瓜爾佳氏的話。
可若是相信了呢?他會不會恨自己?她又如何解釋的清?辭歡心底一陣刺痛,不由自主掐緊了手掌心。
“爺,不信你可以傳證人,金嬤嬤!”瓜爾佳氏賴著不走,反而向門外高呼了一聲,她身邊貼身伺候的老嬤嬤便彎著腰身進來,不等十三提問先行說了一通。
“爺,福晉說得是真的,昨夜奴婢跟隨福晉到了城外竹林,見福晉與一黑衣男子相會,奴婢怕被發現後滅口,便遠遠躲在草叢裏,那兩人之後竟沒羞沒臊地摟抱起來,簡直難以啟齒。”
“混賬東西!”十三一抬腳毫不留情地踹上了嬤嬤身,擱置在桌上的手緊握,青筋爆出清晰入眼,他的眼眶猩紅,露出嗜血般的暴怒神色。“誰準許你們跟蹤福晉的?”
辭歡也霎時站起,胸腔鼓動著怒意,又是急又是躁,隻怕真說不清了,滾落了一滴清淚,“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十三爺的事,你為何要汙蔑我?”
“有沒有你心裏還不清楚嗎?”瓜爾佳氏反嗆了辭歡一句,又不死心地跪伏在十三腳下說道,“妾身自知派人跟蹤福晉有罪,可妾身是為了爺好啊,爺你全心全意為她不值得呀。”
“側福晉,請口下積點德吧。”嚴嬤嬤見勢不對連忙站了出來,她不緊不慢地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白罐子,扔到瓜爾佳氏麵前,“奴婢原本沒什麼說話的份,實在見不得您這樣汙蔑我家福晉,前些日子從您房裏扔出來一些東西,奴婢很是好奇便去看了看,想不到竟然是致使人發熱的藥物,想來爺跟福晉成婚那一日小格格發燒與您有脫不開的關係吧?”
“你胡說八道,我從未做過。”瓜爾佳氏對那小白罐子避如毒藥,將其往旁邊掃了掃,瞪圓了雙瞳辯解。
可十三卻聽不進去半個字,怒不可遏地喝道,“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朝夕動手,來人將她拖出去就地陣法。”
瓜爾佳氏氣勢洶洶,連禮都未行指著辭歡一通罵,“爺,這個淫婦根本不配你的寵愛,她昨天夜裏還出去私會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