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純潔的男人,韓汀糾結的看著那道門,還是十分沒印象的捂著褲||襠離開了這個廁所。
總覺得如果自己這時候去上廁所,好像破壞了人家的好事一樣。
——
路瑤穿梭了這麼多位麵,就沒有見過比靳君延更粗魯的人。
粗魯不說,而且力氣又大,她的皮膚本就嬌嫩,這麼一頂著塑料門摩||擦,她都可以感覺到自己背後肌膚漸漸升騰的灼熱感。
那裏更是疼的說不出話來。
靳君延已經恢複了理智,離開了路瑤的身體。
他眼眸漸漸清明,看著麵前“幹幹淨淨”,嘴唇上滿是血漬的漂亮女人,向來冷漠無情的靳君延,微微皺了皺眉頭。
眼神中非常罕見的『露』出了一絲錯愕。
路瑤渾身痛的不行,原先站得住,就是因為靳君延在她麵前支撐著她。
現在靳君延反應過來,下意識與她拉開了距離,她就雙腿一軟,結結實實的跪在了地上。
“嘶——”
膝蓋直接與堅硬的地麵來個親密的大接觸,這滋味的確不好受。
可是更不好受的,是那裏的撕裂般的灼痛感。
路瑤頃刻間便冷汗如雨,痛的臉『色』煞白,一張如花似玉的臉慘白無比。
靳君延這時候要是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那他就絕對不是男人了。
他想起來,那個嚴小姐,在他的咖啡裏下了『藥』,想與他生米煮成熟飯。
他丟下嚴小姐一個人出來,想要下樓去醫院,卻因為『藥』『性』太猛烈導致腦袋發脹,遲遲找不到電梯。
而他的小帳篷實在是支的太明顯,緊繃灼熱的似乎馬上要死掉,看見洗手間,他毫不猶豫的進去,想試試能不能疏解……
沒想到,真的疏解了……
他方才腦袋斷片,現在卻清晰的想起剛才這個女子的一言一行。
她臉上的神『色』痛的不行,而他能感覺到一層薄薄的阻礙……
大學的『性』教育課程都有說過,大概,那就是一個女生最寶貴的清白。
自己……
想到這裏,靳君延不由得看了看趴在地上痛的渾身顫抖的女人,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然後便打開塑料門,想要帶她去醫院。
此時的路瑤,已經虛弱的冷汗直流,卻還是搖頭道:
“不……不可以……”
她的聲音虛弱無力,靳君延的看著她的麵容,心裏居然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你受傷了。”
靳君延頓了頓,淡淡道。
他語氣天生如此,公事公辦,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溫暖。
路瑤聞言,簡直想捶死靳君延。
前提是,她有力氣的話。
“衣服……”
然而,捶不死,還必須要去醫院治傷。
他倒爽了……看看自己……
路瑤簡直都快瘋了,多少年了,她這是第一次這麼狼狽。
衣服?
靳君延聞言,看了看路瑤,發現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了,『露』出的肌膚,青一片紫一片的。
他的心裏生出了內疚的情緒,然後單手摟住路瑤,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電話,讓他立馬送女裝到某某樓的廁所。
——
接到電話的助理十分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