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很多人嚷著要見溢香樓真正的大廚。”如果不是鬧得不可開交,酒樓掌櫃解決不了,也不會到她這兒來處理。
“哦?”若長樂感興趣的挑挑眉,這麼有錢的主,又這麼的嘴刁,不是想要來砸場子就是真正的食家,如果是衝著她來的,她不見他又如何肯罷休?“可查出來路?”
“正在查。但似乎有一股力量比我們還要隱秘強大,我們的人幾次三番都被阻斷,隻知道那個少年叫裴漠。”
“裴……”若長樂緩緩勾起唇角,有了一絲興趣,“那非得見見不可了。”
裴漠?與那個裴家有何關係?
黛娥還想要說什麼,卻突然感覺到周圍一冷,一股殺氣撲麵而來,她低呼一聲:“小心!”
一道身影夾雜著寒芒,直直的朝若長樂刺來。
若長樂沒有動,她隻是緩緩的睜開眼睛,麵無表情的望著被黛娥阻擋在外的黑影。
此刻晚霞映紅了半邊天,都銳挺拔的身影立在她的麵前,一張臉冰冷得宛若十月寒霜,盯著若長樂的眼神迸射出無盡的殺氣。
若長樂微微一笑,都銳是一個好哥哥,從小到大他都將她當成公主一般護著,會為了“明語歌”闖進來並不出奇。
恐怕無論是誰傷害了“明語歌”,都銳都能找他拚命。
都銳在看見她的時候眼神有些微縮,似乎有些什麼疑惑,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解藥。”這是他來這兒的目的。
當他聞訊大小姐在若府所受的折磨時,他立刻二話不說就找到了若府,隻是在進入時受到了一些阻撓,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又飛快的撤走了,他便一路闖了進來,直到看見在夕陽下假寐的若長樂。
他原是帶著殺意而來的,可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他一點也不想驚擾眼前那人的平靜,但大小姐還等著他的解藥。
他一現身,黛娥便發現了他的蹤跡,但他不急著攻擊,她便也隻是站在若長樂身邊,一動也不動。
聽到他的話,若長樂露出淡淡的笑容,“本公子相信,藥王穀一定能夠配出解毒的藥,都公子何必多此一舉?是想要為那個女人出氣麼?”
“你是誰?”都銳臉色一變,自從明家出事,已經很久沒有外人喊過他的名字,明相是皇帝的禁忌,所有與明家有關的東西都像是被人刻意遺忘,眼前這名少年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怎麼可能認得他?
“本公子是誰又有什麼緊要?隻是都公子千萬莫忘了,明家為了什麼而出穀,那個女人值得都公子冒出失敗的風險麼?”
“你!”都銳發現自己連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他隻能狠狠的瞪著眼前一臉雲淡風清的少年郎,“無須閣下多管閑事。大小姐今日所受之痛,都銳必須討還。”
沒有人能夠傷害大小姐,在他的心裏,那個女子就像易碎的玉娃娃,需要被護在心上小心護著,仔細掂量,不容任何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