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自私惡毒的婦人,根本就不配成為皇後,不配站在長軒帝的身邊母儀天下!
不過第二天,寫這份奏折的大人因病告老還鄉了。
“姐姐,搖生少爺不是說會來參加二少爺的婚禮?為什麼到最後都沒有出現?”
黛娥有些不解的道,害她昨天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人。
“來了啊!”若長樂看著手裏的書,頭也不抬。
“來了?在哪?”黛娥瞪大眼睛,為什麼她沒有看見?
“黛娥,你這小丫頭,武功越來越退步了啊!”窗戶上,一名俊美儒雅的公子揮揮手中的玉扇,笑意吟吟的看著屋內兩名美麗的少女。
“師妹,還是你耳力好一點。”
“搖生少爺?你真的來了啊!”黛娥顯得十分高興,搖生少爺終於從南疆安全回來了。
“小丫頭,去泡壺茶來,渴死我了。”
他揮了揮手,一個翻身便來到了若長樂麵前,見她不動如山繼續翻看著手裏的醫書,頓時有些不滿的道:“師妹,不帶你這樣的啊!師兄好不容易來了,也不熱情招待著點兒!”
若長樂抬頭看了他一眼,抿唇笑道:“昨天那位常大人,莫非是對師兄招待不周?”
當她那麼好騙啊?剛上了奏折譴責自己,第二天就生病告老還鄉了,這種事情,大概也隻有師兄才做得這麼直接。
搖生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真無趣。不知道那小子怎麼受得了你,這麼聰明,想騙你應該很難吧?”
“皇上能有什麼好騙我的?”
軒軒待她,恨不能直接將心窩心掏給她看,哪裏可能騙她?
“是啊是啊!他沒什麼好騙你的,不過你是打算要騙他吧?”搖生了然的歎了一口氣:“其實你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那些人愛說就讓他們說去好了,他們不過是嫉妒你與那小子太過甜蜜,心裏不平衡嫉妒而已。”
若長樂放下醫書,看著他:“師兄這次回來,是打算參加長樂的婚禮麼?”
“當然。”搖生公子揮揮玉扇,很是理所當然的道:“本公子就隻有你這麼一個師妹,你要成親了,師兄怎麼可能不來?”
他從袖中掏出一件東西,擺在若長樂麵前:“喏,這是賀禮,可別說師兄小氣啊!”
“……”若長樂看著那個雕刻著奇怪符號的玉牌差點跳了起來:“師兄,這是……”
這上麵的虎形玉牌,分明是南疆王族的象征,擁有這種玉牌的人,可以直接統領南疆大部分的軍隊,如果南疆王不在了,將會是南疆第一繼承人。
這麼重要的玉牌,為什麼會在師兄的手上?
難道,師兄先前不肯離開南疆,就是為了得到這塊玉牌?
“放心收著吧!師兄沒有偷沒有搶,這次是代表南疆來參加師妹的婚禮的。”
像是應征了他所說的話,外麵突然出現兩道黑影:“啟稟太子,禮物已經全部搬進縣主府。”
搖生揮了揮手,他們立刻又像來時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禮物?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