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淩軒自然沒有心思送,心心念念的就是如何調查睿英親王。
……
“死人了…城門口…”喊話之人幸災樂禍多於驚嚇。
“又是什麼人?”一個挑著擔的小販,正經過他的身邊,好奇地問道。
“這人可不得了!”喊話之人一邊說著,還配合著手腳動作,十分的炫耀。
“嗤…劉爺,你聽這賴皮阿豐胡編亂造,咱們看看去不就知道了。”又一人路人,似乎對這喊話人極為熟悉,對其嗤之以鼻,對小販笑道。
“等等,怎麼這麼耐不住性子,我馬上就要說到重點了!”喊話之人急了,忙拉住小販,央求道。
“那人是誰?”小販挑著個擔子一麵說著,一麵往城門口走去,他正是趕著開城門出城去的,正好順路。
喊話之人追上道:“死的那人是睿英親王的侍衛,雖然他手腳斷了,臉劃花了,沒穿睿英親王府的衣服,其實他就是燒成了灰,我王五也能認出來。”
“這倒有些可信,這京城之內,怕還沒有你不認得的。”路人倒是不偏不倚,說起話來對事不對人,該誇獎時還是讚許了喊話之人幾句。
王五聽言不覺抬起胸,對著二人道:“不是我吹啊,被說京城,就是整個大雲,南疆邊關將士有多少,濱州王爺家中有老鼠幾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毋庸置疑是吹牛。
不過有人不這麼認為,街上的兵士立馬攔住了他。
“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兩人並沒有給王五辯解的時間,便一左一右將他加開了。
“兩位王爺,小的…怎麼回事…”王五嚇了三魂少了七魄,慌張問道。
“早叫你管住自己的嘴巴,才放出了又去胡說八道。那死者是睿英親王的侍衛?嚇了你的眼睛,明明是個外地來的小商販,被人盯上了,劫財又要命。”左邊的恨鐵不成鋼地道。
“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正是交班的時候,咱們趕緊將他交給孟大人處置就是,不然回家又要挨老婆抱怨了。”右邊的似乎是個妻管嚴,一臉的焦急,惱怒的看著王五。
王五哭喪這臉,不舍地看著這藍藍的天,道:“這還有天理了,我不過說幾句吹牛皮的話,傷不著誰,礙不著誰,到底犯哪條王法了?”
“得了,你給我記住了,以後凡是睿英親王、濱州、皇上、皇後等字眼,盡量少提,最好不提,可記住了。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蹲牢房這麼簡單了,到時候就別怪咱哥倆無情了。”
左邊的侍衛眼見兩隻眼睛的淚水打著轉,心生惻隱,搖頭苦笑規勸,又對右邊的人道:“路哥,我看咱們就饒過他這一次算了,也省的麻煩,早些交了班回家去。”
“也好!”右邊的人點點頭,又轉向王五,喝道:“下次見著大爺,記得繞道走,不然揭了你的皮!”
王五感覺雙手一鬆,立刻如釋重負,雙手雙腳著地,飛一般地逃開了。
那路人與小販見了,麵麵相覷,相互拱拱手,默然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