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固然重要,但聽命行事也是必不可少的,若長樂最不喜歡的便是自作主張之人,當然趙萍除外。
如今城已閉,黛娥無法回去,也不便太多出招搖,便又回到了鐵侍衛的家裏,突然想到若長樂的話,所有的事情與劉林、老七無不吻合,隻是年代久遠,兒時的味道已經不再。
“黛娥冒昧,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黛娥轉首對劉林道。
劉林對視一眼,皆拱手道:“軍師有話但講無妨!”
黛娥問道:“皇後娘娘有言,若是一切如常,這些人便會永遠潛伏,劉老可是願意?”
………
孟儒手中青鋒長劍晃動刺向曹林的左肩井穴,孟閑側身避開,刀光閃出,攔腰橫劈過去。
孟儒挽個劍花,不退反進,人劍合一,快速地往曹林懷裏撞去。曹林一驚,沒想到孟儒竟如此拚命,急忙後退幾步,撤刀護住小腹要害。待見孟儒招式使老,金刀如毒蛇吐信一般突現,割向他的手腕。
然孟儒依舊不聞不問,暴喝一聲,手中長劍脫手,飛向孟閑的左胸。孟閑冷哼一聲,又不得不翻身後退。
“找死!”孟儒的一連串同歸於盡的拚命招數不禁沒有嚇退曹林,反雞起了他一腔的怒火。
雙手握著金刀,高高躍起,一招力劈華山,簡單直接,霸道蠻恨。
孟儒臉靜如水,然而看到曹林的招數,也不免一驚,看似簡單的招數,卻籠罩了他所有的要害。
好個孟儒,麵對如此壓力,雙腳齊點,竟挺著長劍,如箭一般射向孟閑,招數同樣的簡單,又是一個以命換命的招數。
孟閑一怔,然招數已老,若是此時撤出,內力反噬,必然重傷,再想,憑什麼他孟儒可以不怕死,而我孟閑竟不如他,因此也硬著頭皮衝上去。
“叮”孟閑感覺孟儒如鐵板一樣,內力到處,金刀立馬斷成四五十個碎片,天女散花般飛向四處,然悔之晚矣,驚道:“鐵布衫!?”
曹林話未完,孟儒的長劍已經刺穿了他的胸膛,眼睛瞳孔漸漸擴散,雖然瞪得極大,卻怎麼也看不清這個世界。
孟儒淡淡地抽出長劍,輕輕地擦拭著,幽幽道:“鐵布衫?本大人不會。我有寶衣護體,怎麼會怕你?沒有一兩件寶物,也敢隨便行走江湖,真是服了你了。”
“搜”曹林一死,軍心散亂,皆有退意,然孟儒狼如羊群,一刀一個將他們全都殺了。
裏麵什麼都沒有,平常的就像一個百姓之家。
“將金刀帶回去!”孟儒道。
“是!”旁邊的侍衛答道。
這時守在口的侍衛,跑了進來,拱手道:“統領,孟閑求見!”
孟儒皺了皺眉頭,不過並沒有多做思考,道:“有情!”
“是!”
片刻,侍衛便將笑臉盈盈的孟閑帶到了身前。
“二哥!”孟閑拱手道。
“你來這兒做什麼!”孟儒問道。
孟閑不以為意,笑問道:“大哥可查出什麼?”
孟儒轉身道:“胡鬧!”
孟儒的這個動作即是告訴孟閑,這關係到朝廷機密,不是你所能問的。我孟儒不追究,就當我們今晚沒見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