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若長樂是不得已而為之,將來事情查明,一定會向天下人還他一個公道,請若長樂放寬心胸。又問他牢中的歲月可還習慣,需要什麼。聽了若長樂講解,又忍不住唏噓幾句,安慰了一陣,便放若長樂回去了。
接著讓讓換孟儒進來了。
“杜愛卿————”長軒帝話還未說完。
小德子突然急匆匆地闖了進來,卻見孟儒也在其中,忙跪下磕頭,道:“奴才該死,奴才有急事要稟報皇上,皇上——皇上——”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長軒帝這一天實在是憋壞了,忍不住爆粗口。
“是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皇上,外麵謠言——謠言——”小德子說了一半,吊足了長軒帝的胃口,然而謠言背後卻沒有半點內容。
“來人,將這個奴才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長軒帝實在煩透了,說這話時他簡直跳到了桌子上,咆哮著吼出來。
小德子想哭,怎麼早不挑晚不挑,偏偏挑了長軒帝憋悶的時候,為了自己的臀部不受傷害,於是一咬牙一呼氣,豁出去了,大聲道:“外麵到處謠言皇上是個野種——”
長軒帝聽言,更是火冒三丈,一跳三丈高,喝道:“放屁放屁,混賬東西,這是無中生有,是欺君犯上,是大逆不道,該罰,該殺,要誅滅九族。那些人在哪,怎麼不抓來見朕?朕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一點事都不會做——”
長軒帝如同一個罵街的潑婦,喋喋不休,髒臭不堪的詞語,一籮筐一籮筐地往外冒。不僅是不了解的皇上的孟儒不能想象,長軒帝這些語言是從哪裏學來的,就是一直跟在長軒帝身邊的小德子也納悶,不得不說長軒帝是這方麵的天才。
長軒帝罵得累了,眼看孟儒還沒開口說事,於是問道:“你呢,有什麼事說吧?”
事多不愁,虱多不癢,長軒帝有點破缸子破摔的意思。
“德公公說的,便是末將準備彙報的——”孟儒拱手道。
長軒帝仰頭閉上眼,斜躺在椅背上,揮一揮手,道:“知道了,朕累了,都出去吧!”
小德子不由得舒了口氣,與孟儒一起退出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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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府!
管家正在向寧王彙報著什麼,寧王聽了,眉頭越皺越高,雙手握拳,胸前高低起伏著,臉色由青變黑。
“大人,皇上派人來請大人進宮議事,您看?”管家說完,又道。
寧王伸出手往下虛按,道:“現在進宮還不是時候,也沒有一點用處,最為關鍵的是,查出幕後之人。”
“是,小的馬上去辦。相信在大雲,有這個能力與膽子的,也就數得著的幾個,大人放心。”管家還欲開口,卻見寧王已閉上了眼睛,不不得忍住了,退出門外。
京城!酒樓!
康中正聽劉苑說著,忍不住將剛喝到嘴裏的酒,全部噴了出來,朗聲撫掌大笑,前俯後仰,不亦樂乎!
“劉兄真是個怪才,在下算是服了!”康中正道。
劉苑摸著鼻子,微微一笑,心內也是頗為得意,謙遜道:“中正兄過譽了,奴才從小走雞鬥狗,紈絝不肖,認識都是一些三教九流,雞鳴狗盜之輩,說出來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